自从他父母去世之后，每年
除夕夜都格外煎熬。
他
个人苦苦撑着，只能守着间安静公寓，羡
“靠，你怎
知道
今天生日？”
“这个你就别管
。”顾修远不敢说，早在租房之前他就把程羽身份信息、家庭背景查个清二楚，只能含糊揭过这事。
“快看送你礼物喜不喜欢。”
说着，顾修远把行李箱打开，里面满满当当装各式各样包装礼盒。
程羽惊诧地捂住嘴：“不会都是给吧？”
他恍惚地以为自己在做梦。
楼道声控灯亮起来，顾修远冲他张开手臂，“快点过来抱抱。”
程羽几乎是飞扑过去，撞在顾修远怀里，顾修远牢牢把他抱住，低头吻住程羽嘴唇。
“怎这凉？”顾修远微微拧起眉，“你在外面待多久？”
“……记不清，”程羽轻咬下他嘴唇，眼底惊喜还未退去，“你先赶紧跟说，你怎会回来？”
纷纷扬扬小雪中跑起来。
小区里没有平时热闹，楼栋亮灯房间都比平时要少些。
程羽跑得微微出汗，他敞开羽绒服拉链，跨进电梯就迫不及待地和顾修远连线视频。
电梯门打开瞬，视频通话请求铃声穿过走廊传进程羽耳朵里。
他怔下。
“不然呢？”顾修远边往外收拾东西，边说：“其实也不是特意买来当做生日礼物，只是去那边看见有意思或者当地特色，就想买来给你。”
顾修远把东西堆好，又指指程羽脖子上围巾，笑道：“当然正式生日礼物就是它，也有条模样。”
程羽被他明灿笑意击中。
瞬间，心口上那块被孤独钻透空洞就被填满。
“谢谢你，”程羽抱住顾修远，胳膊紧又紧，声音万般克制还是有些许哽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开心过生日。”
“趁爸不注意，溜出来。你上午联系时候，正在机场。”顾修远跺跺脚，“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结果脚都蹲麻，你根本不在家。”
程羽掏出钥匙，打开公寓门，又被顾修远挤在门板上亲热很久。
脖间暖，他低头看到颈间多条羊绒围巾。
紧接着，顾修远贴在他耳边祝他生日快乐。
程羽鼻尖发酸，他慌忙仰起头把眼底钻出水汽逼回去。
目光循声看去，就见自家门口前戳着抹高大身影。
视频铃声被切断，手机微微荧光照亮昏暗中那张他日思夜想脸。
“哥哥，你回来得好慢。”
典型抱怨式撒娇，是顾修远惯用伎俩。
“操……”程羽不敢置信地迈出电梯，“你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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