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鸡独立不会？”程羽反问。
“……”顾修远飞速运转脑子，“可
没法套裤腿啊，柔韧性不好，够不着脚。”
程羽认命地叹
口气，“把腿抬起来。”
顾修远穿着条运动裤，比较
等他顶着
头湿发出来时，丝毫没察觉到整个客厅盈满白兰地
信息素。
顾修远小心翼翼地把信息素浓度控制得适中，既不会影响到邻里关系，又能盖过卓开延留下那丝皮革臭味。
尽管Beta不能被标记，但程羽很快就被顾修远信息素沁个透彻。
顾修远这才舒心地吁出口气。
见程羽回卧室换身家居服，顾修远冲程羽再次伸出胳膊，“也得换衣服。”
“哥哥，你已经跟卓开延在起吗？”顾修远靠在程羽身上，有点无精打采。
程羽说：“还没想好怎
跟他说。”
“还没说就开始搂搂抱抱啊，”顾修远阴阳怪气地说，“太开放吧。”
程羽想起他刚租房那天说自己保守话，就笑得肩膀直抽：“你管这多呢，小屁孩。”
进门后，程羽搀着顾修远到沙发坐下。
还好公寓离学校不远，拐过两条街就到，顾修远没有煎熬很久。
卓开延和程羽先后下车，顾修远打开车门，程羽却迟迟没来扶他，反而和卓开延站在车头处说话。
这男怎这多话？
顾修远撑着门框下来，打眼瞧，卓开延就跟感应到似，上前步把程羽抱进怀里。
拥抱来有点突然，程羽显然没预料到，表情局促，两只胳膊也僵硬得不知道往哪里摆。
程羽扶他进次卧就想走，顾修远把拽住他。
“干嘛？”程羽回头看他。
顾修远朝他眨巴眨巴眼，意思再明显不过。
程羽被他逗笑：“你是崴着脑子吧？换衣服还需要帮你？”
顾修远坐在床边上，指指自己左脚上厚重石膏：“自己站不起来，怎提裤子？”
顾修远脑袋后仰，抬高下巴，把扯掉脖子上黑色项圈丢到茶几上。
程羽奇怪：“怎摘？”
顾修远淡淡地说：“不够时尚。”
程羽：“……”
刚才为搀他出身汗，程羽先去浴室冲凉。
好在这个拥抱触即分，没将彼此置于太尴尬境地。
“你回去吧，还有事就先走，晚点给你打电话。”卓开延侧身冲顾修远点下头，带着胜利者笑容拉开车门，重新坐进驾驶位。
程羽大步来到顾修远身边，扶着他退后两步。
车子鸣笛两声，便轰鸣而去。
顾修远重新搭上程羽肩膀，卓开延留下丝信息素在鼻尖若有似无飘着，到不激怒人地步，却又像根针样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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