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站在外面，大声对他说：“架子上那瓶沐浴露是
，你放心用，别人没碰过。”
程羽：“……哦。”
顾修远听着哗啦啦水声，安静
会儿，又说：“哥哥你知道卓开延信息素什
味吗？”
程羽换好球衣出来，边穿鞋，边顺着他话问：“什味？”
顾修远本正经地答道：“大蒜味。”
顾修远打开衣柜，拿出套黑色备用球服递给程羽。
“谢谢。”
程羽伸手去接，顾修远又把手缩回去。
程羽：？
顾修远皱皱鼻子，说：“哥哥你先去冲个澡吧，那边有淋浴间。”
开延冲他笑笑，驾车离去。
程羽长长吁口气。
约球地点在S大体育馆，程羽叫辆出租车，赶到球馆时候才想起自己应该先回趟公寓换球服。
顾修远刚走近，就闻到他身上股子难闻皮革味。
“别回去换，可以穿，”顾修远耷拉着脸跟程羽说：“如果你嫌弃话，也不勉强。”
程羽：“……”
程羽有点尴尬：“你有洁癖话，……”
“不是，”顾修远打断他，“你刚才去见卓开延吧？”
程羽：“……啊，你怎知道？”
顾修远抱着球服靠在衣柜上，看着他说：“朋友告诉，你沾身Alpha信息素。他们两个都是Alpha，闻到这个可能会有点不舒服。”
程羽无奈之下，只能先去淋浴间冲个凉。
程羽笑着说：“当然不嫌弃，走吧。”
顾修远把篮球扔给周坚，带程羽去更衣室。
周坚起哄，吹声口哨。
程羽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他眼，在前面带路顾修远催促道：“这边走。”
“来，来。”程羽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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