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以
声抓狂又无奈
叹息做收尾。
顾修远洗完澡，蒙头就睡。
梦里声声“大兄弟”回荡不休，搞得他晚上没睡踏实。
第二天早，他顶着头怨气起床洗漱时，发现自己卧室门把手上挂着袋小笼包。
袋子外面贴
张纸条，上面写着：微波炉热下。
他探头往舞池那边看看，也没看见顾修远。
看来是已经走。
竟然不打声招呼。
程羽拿出手机，点开那个刚成为好友小狗头像，正想发段语音过去时，对话框跳出新消息。
【X：哥哥
到家。】
程羽明灿笑脸逐渐占据整个屏幕。
他笑起来时眼睛弯弯，月牙似，盛着汪水。
明亮又生动，极具感染力，清澈得容不下丝烦恼。
顾修远两指在屏幕上放大又缩小，看完脸蛋看肩臂，看完下巴又看眼睛。
最后又忍不住抬眼，和几步之外真人做对比。
“愣着干嘛？联系方式。”
程羽掏出手机，敲敲桌子催促顾修远：“快点，晚秒跟你急。”
顾修远垂下眼，拿起手机解锁时，扒拉好几下才点亮屏幕。
加上好友后，顾修远让程羽给他调杯莫吉托，就坐在吧台边不动。
他打开程羽朋友圈，条条翻看以前动态。
顾修远怔下，朝主卧方向看眼。
房门紧闭着，程羽这个时间应该在补觉。
顾修远拎起小笼包往厨房走，发现微波炉旁还有碗白米粥。
碗下也压着张纸条：粥也喝。
顾修远靠在流理台
程羽叹口气。
正巧有人来点单，他应声，把本已想收起手机又拿起来，快速发去条回复。
【程羽：OK，大兄弟。】
大兄弟被这称呼气笑。
他向后倒在床上，两条长腿胡乱在半空顿狂踹。
唔，好像真人唇色比照片里还要健康红润些。
看上去软软，应该很好亲……吧。
顾修远盯着程羽，直摩挲着自己手腕，安静得出奇。
程羽今晚很忙，鸡尾酒调杯又杯，等他终于有空歇会，想和顾修远闲聊两句，结果吧台后座位已经空。
那杯莫吉托静静地戳在吧台上，口也没动。
程羽生活很简单，不太爱发照片，偶尔晒出生活照不是在运动健身，就是在打游戏做饭。
不过晒出片段虽少，但能看得出程羽是个元气满满、热爱生活人。
顾修远很快就翻完。
他又倒着往回翻，找到张两个月前程羽自拍照——刚打完球人汗流浃背，程羽高举手机将众球友纳入镜头，而自己只露半张笑脸，还有截线条健美手臂与肩颈。
照片被点点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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