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杭恨恨地看那道摇摇欲坠
护心镜!许杭瞳孔紧缩。
这笨重东西,章尧臣都放在身上,当真是只谨慎老狐狸!
就是这个插曲让许杭愣下,章尧臣将椅子机关重重按,立刻从西洋钟顶上墙壁射出几道子弹,许杭连忙往地上滚,堪堪避开!
可是却有发子弹实实擦着他手腕打过去,他吃痛松开手,手枪滚出去很远。
他皱着眉,单膝跪地往章尧臣方向看过去,就见章尧臣往另只把手摁下去,随即就是头顶轰隆隆声音,中间夹杂着锁链窸窸窣窣声响,他抬头看,就见个铁笼子正朝自己砸下来!
对你母亲有愧,所以愿意放过你,可是如果你执迷不悟,那也不能眼睁睁看你伤害孩子。”
许杭目光微微动:“你家人就是家人,别人家人就是草芥?说起有愧,你竟然句都不提父亲,当年你拍着胸脯说今生今世哪怕为父亲做牛做马都甘心样子,到现在可都记得清清楚楚!章尧臣,你不用说得好像很慷慨,你没有动手无非也是在忌惮罢,你不妨就动手,看看是你机关快,还是枪快。”
“你这年轻,和个老头子玉石俱焚,值得吗?”
许杭微笑道:“下不下地狱,和你有什关系?不过你能不能下地狱,倒是很清楚。”
话音落,时至凌晨点,角落大摆钟发出低沉鸣叫。
来不及多想,又是往地上倒,速度极快地将自己滑出去,眼角余光看到章尧臣还想做什,便将手中金钗狠狠掷,准准扎在章尧臣手背,竟然生生扎穿!
“啊!”章尧臣闷声痛呼,自己时也不敢拔下来。
许杭好容易站定,正用拇指擦着嘴角血迹,就听到走廊里凌乱而嘈杂脚步声,听就是刚才枪战惊动守卫。
“谁在那里?!”
“快撞开门!保护参谋长!”
钟锤左摇右摆,那钟笨重得很,有两人之宽,钟声回荡在剑拔弩张二人之中,显得格外应景。
就在钟声即将结束时候,许杭手忽然晃下,接着烛光,那金灿灿东西下子迷章尧臣眼,他下意识偏头,许杭另只手枪就对着章尧臣射出去!
丛林跟他说过,章尧臣这个机关房与那口西洋钟有些联系,每到正点时候,机关会卡秒,所以这秒就是他致胜黄金时间。
时间很短,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老实说这近距离,应该是绝无失策可能,然而章尧臣身子晃,那子弹看似结结实实打在他心口,却没有看到鲜血飞溅,而是他略微痛苦地捂着胸口,然后个圆形铁块从他怀中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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