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回那个路过小铜关门口,乞讨救父姑娘?倒是看过眼,长得很清秀,你是个有福气。”
蝉衣揶揄乔松:“哎哟,可以嘛小伙子,帮人还帮回来个媳妇!”
越发说得乔松脸色红红,支支吾吾:“她、她父亲怕是不太好…所以才、才急着成亲…”
许杭放下笔:“你这事倒办得急,也没有什礼物送。那姑娘既然家境贫寒,想来也没有什嫁妆,回老家办亲事恐怕要被人耻笑。索性这门口摞着堆大箱小箱东西,也不用,你就都拖走,给那姑娘撑撑门面吧。”
“这怎好意思…”
既然调戏也不奏效,演戏也不爱看,那就接着游戏吧。
————
三日后。
日头是越来越毒,贺州城到正午,热得花草都弯腰。
乔松从外头走进金燕堂时候绊跤,差点摔个大跟头,回头看,金燕堂门口摆好多送礼箱子。
几乎要挑到天上去,不可思议。
章修鸣揣着疑惑,撕开油纸看,里头是两个瞄着京剧脸谱面具,个白脸,个红脸。
两张面具两个表情,个内敛曹操个狰狞关公,都像在嘲笑。
他看着看着,突然噗嗤下笑出来,身子也微微前后晃动,连声说:“有意思!有意思!真是越来越喜欢他!”
没看明白章饮溪小脸皱皱:“什意思啊……”
“你就收着吧!”蝉衣知道许杭心思就替他说,“你要不不收,这东西就得扔,那也是浪费。再
他往里走,对许杭说:“许少爷这是做什,好东西放门口不怕贼偷?”
蝉衣端着茶上来:“哪里是们东西?这是章家那个少爷天天让人送来,说是赔罪什,们当家不收他就放在门口,每天都来,堆得人都不好走路。”
“这有钱人脾气还真怪。”乔松喝大口茶。
许杭正在那里研究药方,突然想到什:“对,记得前两日说起,乔松你好像快成家?”
乔松挠挠头发,有点不好意思:“您听司令说啊?”
章修鸣拿起红脸面具,罩在自己脸上,凑到章饮溪面前逗她,声线像狐狸样:“看不出来?唱红脸,你唱白脸,他这是在讽刺咱们。”
意思是说,这出演技拙劣戏,他早就看穿。看破不说破,由得你们两个跳梁小丑来。
章饮溪最讨厌这些画得像鬼样面具,啪擦下把红脸面具抢过来,扔在地上踩碎,转身回屋子,不理会个人沉浸其中章修鸣。
白脸面具在章修鸣手上摩挲来摩挲去,他实在是爱不释手。
怎办好呢?这让人惊喜人,他是越来越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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