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拉开移门。
章饮溪活这大就没被人这当面辱骂过,抓着香炉就要丢过去:“你放肆!”
那香炉纯铜,若是砸在人身上必定十分疼痛,章饮溪还是冲着后脑砸过来。
许杭倒不怕,正想拿药箱挡,还没抬手,就被人往旁边拉下,那个香炉失准头,砸在门框,里头香灰飞出来,撒地。
抬头看,挡在自己前面,是不知何时出现,眉头微皱章修鸣。
“你在骂?”章饮溪怒目圆瞪。
“这是章小姐自己说。”
“呵,算是知道,”章饮溪双手环胸,不可世地看着许杭,“难怪哥哥对你感兴趣,原来是个带刺儿。”
她语气听着就很侮辱人,好像自己是什野马,等着被人驯服般。或者说,她眼里,看许杭,如同看个玩具。
不知道她针对,是出于个妹妹对兄长占有欲,还是在上位者对平民蔑视。
东西,她把手往前搁,许杭指头轻轻放在她脉搏上。
然后就听见她说:“你就是许杭是吧?”
许杭看她眼。
“说哥哥最近怎日日跑去药堂,还喝些闻着就恶心药,才请你过来给这看。啧…也实在不怎样嘛,哥哥胃口是越来越差。”
哦,原来这个人是章饮溪。许杭言不发,只安心诊脉。
不知他何时出现在门外,身西装他此刻有点点狼狈,肩膀上和头发
“不过你也别太得意,哥哥嘛,还不解?图个新鲜罢。你要是玩什欲擒故纵把戏,劝你省省吧,们在贺州城待不太久,别指望待价而沽,你干脆点,哥哥走时候还能多赏你点钱。”
章饮溪面说着,面用手扇着香气,闭上眼很舒服地闻着。
“干脆?怎个干脆法?”许杭很虚心地问。
“哼,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钱,开个价呗。”
许杭却觉得香炉里和章饮溪身上气味腻得人作呕,起身动作顿下,然后脸上皮笑肉不笑:“章小姐这话说得竟很有道理,看就有传说中上海滩八大风烟胡同里,等窑姐风范,绝不是贺州小地方养出。在下开眼界,会记在心里。”
“不过你也有点心气儿啊,还知道摆谱,可是很久没看到哥哥那有耐心。”
许杭抬起手,脉象他已经探出来:“章小姐身体好得很,医术不精,看不出有什问题。”
章饮溪听就嗤之以鼻,把手收回来:“还什得意大夫,什都看不出来,要你何用?”
许杭不急不躁:“只是个普通大夫,看看身体发肤小病还凑合,这里毛病就看不出来。”
他指指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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