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下船,又是怎摸爬滚打,像个落魄乞丐样滚回贺州城。只能说上天对他唯垂怜,就是让他倒在鹤鸣药堂门口。
于沈京墨而言,这五年像皮肤上被针孔扎出来溃烂样,碰或者不碰都是疼到死。
他宁愿不得好死在街头,也不愿再回到那个恐怖庄园里。
“呼……”说完故事沈京墨长长吐口气,空气里消毒水味已经都跑干净。
许杭握着床边栏杆手会儿紧会儿松,脸色会儿黑会儿白。
那群人,放心他面肆无忌惮地耻笑他。
“你们看呀,他真蠢,又摔。”
“哈哈哈…”
“像不像个跳大神?诶,你去绊他跤看看!”
“哈哈哈摔得真丑!”
沈京墨惨白地笑下:“是不是觉得倒霉些?”
“是,以前你是。”许杭手压在沈京墨手背上,“以后倒霉,就是那些渣滓。”
“你说鬼爷看到这样个蠢货,应该会气得直接枪崩他吧?”
“鬼爷脾气那臭,肯定留不得他。可是他瞎,比之前那要死不活模样有意思多,你们说是不是啊?”
刀言剑语,每下都扎在沈京墨伤口。他觉得自己是舞台中小丑,被人戴上面具,被迫表演,被迫逗乐,才不管他在面具后面是怎哭。
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放松对他警惕,在个雨夜,预备将他送去阎帮路上,沈京墨找到机会,逃。
说起来也很巧,他迷迷糊糊躲进个货箱子里,稀里糊涂被装上船,那艘船正好是回贺州城萧阎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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