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在,没人敢伤害你。告诉,是谁要抓你?”
沈京墨有些语无伦次,表情里写满惊恐,以至于他下意识想把自己缩到墙角:“是他、他骗,不想再被关在那里,眼睛,……”
大概是许杭问话刺激到他,他整个人都有些要疯魔迹象,气也喘不上来,脸色铁青。
他只顾味往后缩,但因为看不见,差点从床上翻下去。
人太过激动或者太过恐惧,都会对身体和精神伤害极大。沈京墨身体太虚,又似乎长途跋涉,还受伤,情绪大起大落,不留神很容易就魔障。
旧事重提,沈京墨重遇故人显得十分激动,他看不见就伸手去摸许杭脸:“是、是,你果然长大……”
“还当大夫,开药堂。”
“好、真好……从前就知道,你很聪明也很好学,只是可惜在那样地方……”
许杭拍拍他手:“已经熬过来。”
“现在你熬出来,定出落得很好…对,头次见你,就觉得很喜欢……可惜,不能看看你长什样子……”
真真开始研读医书,是拜沈京墨福。
又二年,金公子可以自己去学堂,便不聘请老师入府,许杭却还定期从绮园角落个矮墙墙头上,拿到新医书。
又三年,个下雪夜里,医书上附有封信,沈京墨说自己要随父亲去上海认祖归宗,不得不走,从此便消停,不过那时候,贺州城里已经没有许杭没看过医书。
算起来,已经五年杳无音讯。
只是不知,当初那个温和软糯教书老师,怎会被折磨成这幅模样?
纵然许杭很少接受过精神有问题病人,可也
沈京墨笑容淡下去,忍不住摸摸自己眼睛。
许杭又问:“是生什病?”
沈京墨摇摇头:“这是个教训…算…不提…反正好不。”
许杭见他此事不想开口也不勉强,换个话头:“沈老师,你是打算先回家还是住这里?”
本来这是很简单句话,只是很寻常地询问,可是沈京墨他突然脸色僵,然后害怕地摇摇头,:“不行,不能回去……他们会来抓…”
他小心给沈京墨洗完澡,换上药,发现沈京墨慢慢睁开眼睛,醒来。
“沈老师…你有没有哪里还觉得不舒服?饿不饿?”
沈京墨坐起来,摇摇头。他连日奔波受罪,到此刻才放下点心来。
“你是小杭…真是小杭吗?”
“是,”许杭拿起他手,放在自己手上,在他掌心写个‘幸’字,“这是你从前教,你说这样写,然后攥紧手,日子便会变得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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