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霄压下来,气息就洒在他耳廓旁:
“练习下,”
“尾巴。”
迟宁委屈死,才不给顾凌霄把尾巴变回去。
两腿被分开,顾凌霄膝盖自上而下顶进来,暗示意味明显。
难过到眼睛红通通,怕顾凌霄取笑,低头用指腹快速擦下眼尾。
顾凌霄心里翻起醋浪,
他说沈秋庭在深山里被野犬吃光,其实都是吓唬迟宁。
沈秋庭还活着,他还有用。
但此时此刻,顾凌霄心中重新衡量沈秋庭,特别想直接忽略这点作用,提剑过去砍人。
觉气氛不对,从柜子上跃而下,毛茸茸身子撞开门,小橘球挤出去。
而后严谨地把殿门关上。
迟宁:“是你这个无赖骗写。”
顾凌霄搂着迟宁背,看到迟宁尾巴因为气愤扬起来,把衣袍顶出块。
“不如来玩个游戏。”顾凌霄想到些什,“就告诉你点沈秋庭线索。”
顾凌霄在这方面从来不让自己憋屈,况且被迟宁为沈秋庭掉眼泪事情刺激到:
“你知不知道,们多久没做过。”
“昨天是让你适应下,不许为别人哭,今晚在床上哭。”
顾凌霄轻轻吻在迟宁眉骨下:“别为他伤心。”
“你是。”
“连眼泪都是。”
“不是你……”迟宁小声抗议,眼睛却被蒙住,被布料绑着,眼前黑漆漆片。
看不到,不知怎就被顾凌霄按着,翻身趴在床上。
“什游戏?”
“教你怎把尾巴收回去。”
“不玩!”
“不玩啊,那挺可惜,”顾凌霄使坏,“你现在赶过去找到沈秋庭,骨头应该是没有,说不行还能找到他点撕碎衣料,立个衣冠冢。”
提起沈秋庭,迟宁是真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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