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能睡在这？”
顾凌霄反问：“床这大，为什不能？”
迟宁和顾凌霄相处时相当费精力，对方伶牙俐齿，句句逼问，迟宁十句中有八句答不上来。
沈秋庭就从来不这多问题，往往是提出要求，让迟宁照做。
还好顾凌霄不知迟宁心中所想，如果
“
和他同生共死，他死
，陪他。”
“敢寻死觅活
个试试看？”顾凌霄恐吓，顺便把背上
人狠狠颠。
迟宁连忙缠紧顾凌霄脖子。
迟宁就从来没遇见过这恶劣人。
他有记忆以来唯相处过人只有沈秋庭，顾凌霄真比沈秋庭可恶很多。
顾凌霄拇指周围羽毛不再驯顺地任由摆布，而是轻微炸起来，昭示主人心情不美好。
“不给摸。毛毛打湿。”
迟宁从顾凌霄手心里抽出尾巴，抱在臂弯里，看着打湿部分尾羽，挺抑郁。
顾凌霄把迟宁抱上岸，给迟宁烘尾巴尖，那块羽毛很快蓬松柔软起来。
迟宁又把尾巴捞在怀里。
顾凌霄：“放松慢慢想，不要着急。”
迟宁就直想啊想，想他有尾巴样子。
片刻后，紧真变出尾巴。
好几束，毛茸茸，甚在空中，晃悠悠。
迟宁被下跳，瞪大眼睛，尾巴尖也绷直，紧张地不再晃动。
迟宁也不再提沈秋庭，两只胳膊扒在池沿上，侧脸枕在手臂，舒舒服服地泡温泉。
顾凌霄手覆在迟宁脊骨上，慢慢往下滑。
最后按在尾椎位置。
“尾巴。”顾凌霄说。
迟宁脸疑惑地看着他：
所以顾凌霄是最恶劣那个。
……
终于到顾凌霄心心念念睡觉时间。
迟宁坚定地以为，和顾凌霄睡在同间屋子里，就是陪他睡。
在顾凌霄掀被想上床时候，迟宁发现不对劲。
大概是习惯，顾凌霄再背迟宁时后者没抗议。
迟宁这次鞋也未穿，白皙脚光裸着，晃晃。
顾凌霄继续打睡觉主意：“今晚觉还没睡呢，明天带你去见沈秋庭，找找他骨头渣。”
迟宁：“你，你欺人太甚。”
迟宁想法简单，没在顾凌霄面前掩藏心思：
顾凌霄捋上迟宁尾巴尖儿。
“嗳？”迟宁瑟缩下。
被摸尾巴感觉说不上来，有点麻，有点痒，摸身子就颤，不怎舒服。
顾凌霄越揉迟宁越别扭。
不小心炸毛。
“什？”
失忆应该更好哄点，顾凌霄打迟宁尾巴主意：“尾巴变出来看看。”
让师尊找回记忆，就从变尾巴开始。
迟宁泡温泉泡得晕乎，第反应不是拒绝而是为难：
“、不知道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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