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余歌撑着桌面,摸索着蜡烛位置。
“你做什?”解九泽冷
是想气气解九泽吧。
窗户关着,却突然闯进股邪风,屋内所有光源尽数熄灭。
戚余歌想起身,却被个人按在椅子上。
“别动。”解九泽声音。
很沉如墨夜,对面人是解九泽。
他还派人在临壑山庄外日日散喜糖给孩子,搭粥棚施粥给穷人。
民间连话本都来不及写,根本不知道这二位是什时候在起。
解九泽也收到郁峤礼物,大盒小盒,放在地上垒高,几乎要遮住面墙。
于林问:“这些要收在哪儿?”
“扔出去!个都不许留!”
叹口气,又耐心地再铺上去块。
戚余歌:“……”
“你买多少?”
郁峤捂住小包袱不给他看:“还有其他呢。改天们做婚服好不好?”
戚余歌皱眉想象下,整个屋子都被郁峤布置成大红色。
“在铺什?”
桌上,椅上皆铺着层红绸,绸面上绣牡丹纹,十分格格不入。
“好看吗?”郁峤喜滋滋问。
“太丑。”
戚余歌受不这样配色,手指跃跃欲试地想扯下来。
戚余歌霎时不安起来,手掌无意识捏着膝盖上布料。
这种不安也被解九泽察觉。
解九泽想起戚余歌眼盲时候,蛊毒后遗症。戚余歌当时很害怕,在水牢里缩成团,也很依赖解九泽。
但回不去。
解九泽不知道心中那份遗憾感来源于哪里。解九泽笼统地归因于失控,戚余歌是他附属品,不应该失控。
解九泽再忍不,起身出门,对屋内人说:“别跟来。”
戚余歌独自呆在屋里,双臂放在桌上,看面前对红烛。
听郁峤说这是民间龙凤烛,成双成对,能燃夜,天亮时完全融化为蜡泪。
戚余歌好奇地碰碰,蜡芯上起簇火,慢慢下燃。
戚余歌没想过郁峤能这用心,本该是装场面事,郁峤办得喧闹漂亮。
不太能接受得,戚余歌散漫道:“不用这麻烦,要想成婚今晚就能成。”
“今……今晚啊……”郁峤喉结滚动几番,“太快吧。想回去浮音阁,这是大事,不能委屈你。”
“听你。”戚余歌毕竟是在拜托郁峤帮忙。
郁峤这次异常高调。
大小门派无例外全收到他请帖。
“哎,不能动,很好看啊,喜庆。”
戚余歌勉强跟上郁峤思维:“你在这里布置婚房?”
“对。”
戚余歌越看桌布越不顺眼,走近,灵力把红绸点燃,接近透明火焰急速蔓延,那片红色立刻消失。
郁峤眼睁睁看着喜庆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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