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九泽不会还希望,能代表簇玉参加?”顾凌霄哂笑。
“他趁这次机会选拔高手,齐北上攻打炎北还有可能。”
“早做防备,再出现把信封钉在城门上事情,这个炎北王,不做也罢。”
顾凌霄这说着,去加紧布置城防。
迟宁静坐调息,默背心法,以求能更快地恢复全部功力。
昨夜没办法,迟宁只能变出白发和尾巴给顾凌霄看,现在顾凌霄还揪着这点不放。
“跟你说正经事呢。”迟宁急道。
“好,说正经事,你最近是不是用灵力?”
使用双修法过程就像往池中蓄水,蓄水时要保证没有别缺口让水流失。
所以迟宁所能调用灵力很少,上次对付那个青年,迟宁看似从容,实际上却用全部招数。
“解九泽,”戚余歌藏在袖中手握紧又松开,“必须去见见他。”
***
休息不好不止戚余歌和郁峤两人,迟宁也恍恍惚惚,食不知味。
师兄在他心目中是家人样存在,解九泽变很多,现在师门中故人只剩戚余歌。
从迟宁看到幻象片段来推测,戚余歌是真心喜欢过解九泽。
在他脸上。
“怎?”
戚余歌抬起衣袖,擦把自己侧脸。
“芍药花,意思是什?”
郁峤鲜少有这样问到底时候,更多时候,他是个合格倾听者。
盏茶被托盘托着送到迟宁跟前,迟宁略瞥,伸手去拿,手指却乍然和
“嗯,”迟宁承认很快,“下次不会。”
顾凌霄点到为止,跳过这个话题又说:“早上看部分眼线传来文书,说解九泽在筹备阳曦会武事宜。解九泽能看到,也在监视他,甚至眼睛不比解九泽少。”
“你当初也在阳曦会武名单内。”
迟宁当初答应远赴玄断山,解九泽开出条件之,就是给顾凌霄参加门派内选拔机会。
不然在那样情况下,解九泽打压迟宁,万万不会让顾凌霄和同门公平比试。
上次戚余歌说他把许泊寒还回来,是什意思?
许泊寒已离世许久,难道戚余歌能让他复生?
“这是你忽略第六个时辰。”顾凌霄抱怨。
迟宁叹口气:“知道不该插手他们间事……”
“知道就好,别太费心,再这样下去头发就真全都白。”
戚余歌指指对面矮凳:“们坐下来说,站着脚不疼。”
“疼啊,很疼。”郁峤“啊”声,坐下来。
戚余歌倾身,像两个孩子围坐烤火时告诉对方个秘密:“可能,要走啦。”
“打算自私点,不道别。”
“你要去见谁?”郁峤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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