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霄很会磨人，想要
东西黏在你耳边反反复复说。
顾凌霄想要都单
又明确，关于迟宁所有。
“熄
灯罢。”迟宁拦住顾凌霄横在他腰间，胡作非为手。
顾凌霄想起昨晚上迟宁也坚持吹灭蜡烛，云雨时外面不甚明亮月光透进来，洒在迟宁汗涔涔锁骨间，晃动成潋滟波光样子。
“好。”顾凌霄熄灭烛火。
“打不赢徒弟很没面子对吧，”顾凌霄仿佛知道迟宁所思所想，抬起身哄道，“打不赢道侣就没关系。”
“
们合籍好不好？”
修道之路漫长孤寂，道侣是千万年朝夕相对人。
有些人眼光高，谁都看不上，有些人穷极生，始终不能找到心意相通人。
顾凌霄今晚第二次向迟宁提出合籍。
“别说！”
顾凌霄笑着把头埋在迟宁颈窝里。
迟宁脸红透，无可避免地想到昨天漫长夜晚。
绝对力量压制，水淋淋空气，从顾凌霄下巴淌下来汗珠……
那滋味说不上来，最开始是痛，后面好像不痛，又找不到词来形容。
迟宁此时身上穿衣袍是丝质，柔软松散。
两人还未纠缠到床上，迟宁外袍就被顾凌霄扯下来。
“别，”迟宁急急道，“别再扯坏。”
顾凌霄把迟宁压在被子上：“想试书中那种姿势。”
迟宁恨不得失忆：“忘记……”
……
接下来几天两人默契地没再提起合籍事。
顾凌霄突然忙很多，早上迟宁醒来时顾凌霄总不在殿里。
宫人伺候迟宁穿衣，转述顾凌霄话：“王上走之前吩咐，让公子不
“你不能不答应，”顾凌霄十分不讲理，“在地盘上，要听。”
“要考虑考虑。”迟宁钻进被子里，面朝墙。
“嗯。”顾凌霄躺下来，从背后贴着他，搂着他。
“先，先睡……”
“可等不太久。合籍书都准备好，只等你签上字，都签好啦。”
迟宁推推身上男人，推不动。迟宁在手心上加道功法，又去推。
功法立刻被顾凌霄化解。
对哦，小徒弟也到化神期。
迟宁“哼”声别过脸去，他打不过他小徒弟。
迟宁身上没什
肉，只剩腮边和腰下那处部位软乎丰盈些。生气时候嘴唇轻微嘟着，让人很想捏他侧脸。
顾凌霄：“就是你背过身去扶着床头，从背后……”
迟宁用手掌捂顾凌霄嘴巴。
细腻手腕被顾凌霄握住，捉到唇边吻吻，他继续说：
“还是喜欢从正面看你，看你眼睛，哭时候像在下雨，眼睛周围皮肤碰就红成片。”
迟宁伸脚踹顾凌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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