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顾凌霄往被子旁边摸
摸，没摸到熟悉
温度。
他瞬间醒。
摇光殿里没别人，他昨晚说要报喜人全不在。
顾凌霄把早饭端上桌，想等迟宁他们回来。
等时间久，顾凌霄又往火盆里添碳，暖意熏然，顾凌霄甚至有些发汗，但这是迟宁最舒服温度。
顾凌霄眼神亮晶晶：“明天
就给大师兄说，之后光明正大地搬进来住。”
“你告诉宗岱干什
。”
“不只是大师兄，还有青鸢，还要告诉金猊，整个摇光殿都要说
说。”
“师尊还可以去屋里，师尊还没去过吧，那张床比这个要小，躺上去还会吱呀响。”
迟宁捂上顾凌霄嘴：“别说。”
“每次都是伺候师尊，”顾凌霄亲亲迟宁，“师尊要怎报答？”
迟宁移开挡在眼前手臂，犹豫再三，慢慢往下探去。
顾凌霄又苏醒，抵得迟宁腰侧热烘烘。
白瓷样指尖仅仅碰到顾凌霄衣摆，就被顾凌霄捉住，细细密密地亲吻手腕。
“哄你呢，”顾凌霄退开些，拨拨迟宁头发，“累吧，不用这样，心疼……”
汗。
顾凌霄感到他陷在团热云里。
被越来越高温度环着，爽利，激起野兽样驰骋欲。
良久才在云端缴械。
顾凌霄喘着粗气把迟宁翻过来，凶凶盯着他。
左眼不停在跳，顾凌霄心里越来越慌。
又等刻钟，顾凌霄再坐不住，出门去
“好，”顾凌霄笑，把棉被拉到迟宁下巴处，“今夜风雪重，师尊小心冻着，攒很多话，们都明天说。”
明天……明天……
短短对话里，顾凌霄提到好几回明天。
他是真满怀欣喜和期待，可迟宁，迟宁能让他奢望什呢？
***
不顾迟宁阻拦，顾凌霄又钻到锦被里检查下：“没破皮，红。”
“睡，睡……”迟宁蜷起双腿。
最终顾凌霄还是拉着迟宁上遍药。
迟宁都被顾凌霄磨软，棉花样没力气，任顾凌霄给他洗干净，换套中衣抱回床上。
醉意和劳累同时袭来，迟宁应该是很困，但躺在顾凌霄怀里，很久也没入睡。
滴汗水自顾凌霄下颌淌下，砸在迟宁胸膛上。
迟宁脸色潮红：“你可以做到最后。”
“舍不得，”顾凌霄看看迟宁前面，“帮你弄。”
顾凌霄用手把迟宁攥出雨水时候，迟宁仰躺着，手背遮住眼睛，水红双唇轻轻张着，露出里面潮湿舌尖。
迟宁唇形很好看，上唇中间唇珠很圆润，肉乎乎。平日里颜色淡，红起来时像被酒渍过玫瑰瓣，引着人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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