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宁坐在他身侧,抬抬手就能碰到位置。
他偏头,就能看见迟宁低着头,背后柔软发丝半遮半掩,露出后颈莹白如玉色泽来。
“你之前处理好许多案子,现在都已经登记上。”迟宁放下毛笔,“还只差最后桩。”
最后桩案子卷宗还在书架上放,顾凌霄和迟宁同时起身去找。
“在这儿。”顾凌霄眼尖,抬手在木架上抽出卷
“问你声音怎。”顾凌霄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很有压迫感地盯住迟宁。
“风寒。”迟宁轻声道。
顾凌霄直接抬手去解迟宁领口衣扣。
“哎。”徒弟手劲太大,迟宁阻挡不及。
只见玉扣崩落在地上,领口敞开,白皙皮肉上道道深青色指痕,bao露在外。
顾凌霄眼神又凶又执拗:“现在就要见他。”
“师尊在……刑鉴司。”
刑鉴司间单独隔开厅房里。
桌上宗卷堆老高,看过放在边,没看过放在另边。两摞宗卷间,迟宁伏在桌面上,睡得安安静静。
迟宁这几天很劳累,晚上照顾顾凌霄,白天办案冲业绩,点休息闲暇都没有。
,最直接折辱。
顾凌霄起身靠坐在床头,动作间牵动某个部位,他“嘶”地闷哼声。
下腹处滚烫昂扬。
他竟然起反应……
摇晃红帐仿佛又出现在眼前。
顾凌霄每次发狂之后,对当时发生事情都记不甚清楚。
现下看迟宁颈上淤痕,才依稀想起自己做什混账事。
他很懊丧:“抱歉。”
“没什对不起,你也不想这样。”迟宁见衣领虽然损坏但没影响穿着,便跳过这个话题,“既然醒,呐,卷宗分你半。”
顾凌霄安分地和迟宁起办起公来,他心里依然躁动不安。
他睡眠浅,听见房门开合动静,长睫抖,醒。
迷蒙地抬头,看见顾凌霄,迟宁刚睡起泛着水光眸子在他脸上定住:“你没事啦。”
声音尾调是上扬,但音色太过沙哑。
“没事,”顾凌霄走到桌前,“你声音怎?”
迟宁今日穿衣袍领口很高,遮住脖颈,未束墨发散几缕在胸前,他顾左右而言其他:“你睡四天,错过好多事,萧镜离开,你都没能送他。”
顾凌霄想起出现在梦里那句“对你并无感情”。
真毫无感情吗,可年少时就已经心动。
宗岱进来看到顾凌霄,惊喜道:“你终于醒!”
顾凌霄起身下床,掩饰下身异样:“迟宁呢?”
宗岱还能想起顾凌霄眼底猩红模样,有点怕他再对迟宁做什:“你再躺会儿,师尊等等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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