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许野抬眼，愣愣
，大约是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
程玦哭笑不得，抬手胡乱揉着许野头发：“说什
呢？这有什好道歉。”
“昨天
没控制好。”许野皱
下眉，像是有些懊恼。
程玦忍不住捂住脸，又是尴尬又是好笑，最后只能无奈扫
眼自己身上痕迹：“你昨天凶成那样……觉得你这不是没控制好，是根本没控制。”
许野垂下眼，抿着嘴。
房间里有细小尘埃，飘飘浮浮落下来，时间好像变慢，晃晃悠悠转着圈。
两个人就那互相看着对方，仿佛彼此眼神被无形线牵在起，怎都移不开。
半晌，程玦笑，揉揉许野头发：“在想什？”
“在想你。”许野回答，很直白，很诚实。
程玦摸摸许野眼睛：“不就在你身边？”
睛像幽深湖，让人不自觉沉溺其中。
“怎？”程玦声音里还带着些睡意。
“没什。”许野勾着嘴角微笑，漂亮眼睛里都是雀跃笑意。
程玦也笑，轻声道：“什事，这开心？”
许野还是笑，小声问：“程玦，可以亲你吗？”
程玦看不见他眼睛，但只觉得这小孩委屈，他忍不住开始心疼，扣住对方脖子将他拉过来：“乖，没事啊，又不疼，下次注意就行。”
“不。”许野抬眼，眼睛亮晶晶。
“嗯？”
“下次更凶。”许野扑上来把他按倒，像小狗崽那样蹭到他颈边撒娇，“才不要改。”
“那也不够。”许野把抱住程玦，把头埋在对方颈边，声音里有耍赖意味：“程玦，好想你。”
“粘人。”程玦失笑，拍拍许野后背，少年脊背宽阔消瘦，皮肤微凉。
“就会儿。”许野在程玦颈窝乱蹭，被子滑下来，冷不防看到对方胸口片连着片吻痕。
他愣下，把掀开被子，在并不那明亮光线里，程玦白皙皮肤上布满痕迹。
“哎……”程玦立刻把被子拉过来盖住，可没什用，许野早就看得清二楚。
他像是最单纯少年，仿佛昨天晚上压着人怎都不肯停不是他。
程玦愣下，刚要开口说话，许野却不等他回答，俯身吻住他唇。
这个吻不同于昨天掠夺和,bao力，少年像是在夜之间学会温柔，他轻柔吻住程玦唇，像在吻朵云样，带着些小心翼翼，吻吻，就停下来去看程玦眼睛，看着那双泛红眼睛满满都是自己，便再次俯下身。
唇齿交缠间，许野手掌用力划过程玦脊背，后腰，甚至更下面些。
直到再次失控前，少年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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