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很好喝。”许野弯着眼睛小声儿说。
“光喝粥有什
好
。”程玦揉
揉许野头发，“但是现在也就只能吃
程玦愣
下，眼睛里逐渐带些笑意：“说什呢，是不是傻？”
许野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看到天气阴沉沉。
“程玦，你膝盖疼吗？”许野问。
变天时候，程玦膝盖容易疼。
“还好。”程玦吹吹碗里粥，“没什感觉。”
许野懒得和他说，嘱咐完就挂断。
他确不是故意装病，大概确是昨天在俱乐部那边洗澡时候水温有点低，他没在意，着凉，谁知道今天真生病。
程玦端碗粥进来，又拌个小菜。
许野边咳嗽边接过碗。
程玦端着碗坐到床边：“
来吧，自己个儿再洒。”
许野：“不是旧情人。”
“行行，老同学行吧。”谢非很快改口，“那你终于要出手，阻止程哥去见老同学？”
“不是。”许野咳嗽声，“感冒。”
谢非坏笑声：“野哥，装得挺像啊？咳嗽都这逼真？”
许野无语：“不是装病。”
用。”
“不想去。”许野睁着水汪汪眼睛，嗓子有点哑，“程玦，想喝粥。”
程玦叹口气：“成吧，去煮，喝碗粥就吃药，先说好，要是中午还不好就去医院。”
许野点头：“好。”
程玦倒杯水放到许野床头，到厨房去煮粥。
“那就好。”许野又道，“会你到床上去，别着凉。”
“好。”
俩人就这人勺地喝完粥。
许野翘起嘴角，笑下。
程玦看他眼：“笑什，真傻？”
“谢谢。”许野道。
程玦舀勺粥自己吹吹，才送到许野嘴边：“来。”
许野听话地吃，又问：“程玦，你不吃吗？”
“吃啊。”程玦又自己舀勺。
许野盯着程玦手里得勺子看两秒，抿抿嘴：“对不起，让你照顾。”
“懂懂。”谢非声音里种看透切得意，“肯定不是装病啊，野哥身体本来就不好，柔弱多病嘛。”
许野：“……”
谢非：“那帮你请天假？要不然两天怎样？”
许野：“……天就够。”
“好吧。”谢非声音听起来有些遗憾。
许野拿着手机转转，给谢非打个电话。
“野哥。”谢非估计是在去上课路上，“你到教室？”
今天他们上午有两节课。
“没有。”许野端起水杯喝口，“你帮请个假，今天不去学校。”
“好嘞！”谢非听这个就来精神，“野哥，你终于想清楚，不让程哥去会旧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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