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帮
和杨铎说
声，下次再聚。”程玦弯着腰在玄关处换鞋，“你记得穿外套，这几天变天，小心感冒
。”
许野“恩”声，看着程玦有些苍白
脸：“你是不是不舒服？”
这几天程玦失眠有些严重，连几天到半夜都睡不着。大概是怕吵到许野，他会轻声到客厅抽完整只烟再回来。
他以为许野不知道。
“没有。”程玦背对着他打开门，“走，有事打电话。”
程玦咬着烟靠在墙边。
“哥，怎
办啊？”小林有点发愁，“碳素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咱也不能跟厂里每个人都交待遍，这姑娘都能找到这，万那天不死心又来趟，正好问见个认识你人，那不就露馅吗？”
“不会。”程玦开口，随意道，“有人管她。”
“你说她家里人啊？”
程玦“恩”声。
口水后把水杯放下，“有空就去。”
许野点点头，他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没有排骨，明天买点回来做排骨汤怎样？”
他像是没有接过那个电话，把小林话告诉程玦后便没有再问过。
于是程玦也不再提，他点点头：“好啊。”
第二天上班时候，小林火急火燎凑到程玦旁边小声说话。
“怎就你自己？”杨铎踮着脚往后看看，“程玦呢，他没来？”
“他今天有事，请不假，有空再聚吧。”许野往车里看看，里面还坐着两个人，都和杨铎差不都大。
“行。”杨铎拦着他肩膀，“那
小林叹气，愁眉苦脸。
程玦看他这样倒是笑，他仰头看着明晃晃太阳：“要是真让她找到，大不就辞职吧。”
他从出来以后就直在碳素厂干活，累，工资也不高，还需要倒夜班，可就算这样，他也干很长时间，也许是不得不离开时候。
总是要离开，不管是离开个人，还是离开个地方。
和杨铎去拍照那天，程玦还是没有去，组里个同事家里有急事，程玦和他换班。
“哥，你打算怎办啊？”
程玦没回答，他把安全帽扣在脑袋上，点根烟：“昨天她自己过来？”
“对啊。”小林点点头，“就那姑娘个人，长得挺漂亮，穿着条裙子，跟你说得样子差不多。”
程玦垂下眼，吸口烟：“她问你什？”
“就问厂里是不是有个叫程玦在这上班，说没有，她不相信，就说不信你问看门大爷，这里人大爷都熟。”小林小声说着，“她还真问，大爷就按照提前交代和他说遍，小姑娘就相信，又问这附近还有没有别厂子，说没有，她在门口待会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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