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长大
，不再
“……”谢非，“除这个，你就没别
想干？”
“有啊。”萧漠然看着谢非，笑
下，有些懒散开口，“以前想着，以后定要离你远点儿，结果现在又跑到你这儿，你看，这件事也没干成。”
谢非：“……”
这他妈就叫对牛弹琴吧？
谢非气得不想搭理他，转过头冲程玦道：“程哥，你以后想做什
啊？”
梁瑜移到篝火后面，抓着相机调整取景，连拍十几张才停下来。
“梁姐，行吧？”谢非觉得自己站得快僵。
“好啦好啦。”梁姐笑着收起相机，“拍出感觉，就停不下来，会儿把照片发给你们，看看怎样。”
和梁姐道谢，对方摆摆手说客气，就拿着相机跑走，说是要赶紧去把照片处理出来。
他们几个人靠在车边聊天。
站在许野旁边，看眼梁姐道：“这位是？”
“梁姐，摄影师，帮们拍张照片。”许野简单介绍句，又冲梁姐道，“这是哥，姓程。”
程玦向梁姐点点头。
“那人到齐？”梁姐道：“现在拍呗，好不容易来这儿玩儿，留个纪念。”
“拍吧。”萧漠然揽住谢非肩膀，“来个合影。”
“？”程玦转转手里易拉罐，“还没想好，也不知道能干什。”
他说这句话时候，微微低着头，时间仿佛突然被改变，秒钟滴答声被无限延展，篝火在不远处燃烧，摇曳火光下，程玦侧脸忽明忽暗。
时间突然没人说话。
直到远处传来声绵长蝉鸣，凝滞空气仿佛终于破裂而出。
“程玦。”许野开口，“不急，你慢慢想，想做什就做什。”
夜晚微风习习，星光闪耀。
谢非舒服伸个懒腰，趴在车头上：“这儿真好啊，不想回去。”
“没事儿啊。”萧漠然灌口啤酒，“喜欢这儿话，以后常来玩儿就行。”
“又是以后啊。”谢非托着下巴，有点茫然，“以前总说，长大以后要干这个，要干那个，结果到现在什也没干，也不知道想干什。”
“不都这样？”萧漠然说，“小时候想着以后长大要把爸揍顿，结果现在还没揍他，也不知道什时候能揍。”
梁姐抓着相机就按快门键。
谢非：“……”
这动作和速度，点都不像技术不好样子。
“这张拍还不错啊。”梁姐看两眼，抬头环顾圈道，“你们就靠在车边站着就行，来个合照。”
头顶是星辰闪耀苍穹，背后是漫无边际黑夜，他们四个人靠在越野车前，许野站在程玦旁边，然后是谢非和萧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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