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林又垮下脸，“哥你不去啊？”
“不去。”
“为什
啊？”小林抱怨，“每次
和你提换工作你都不去，碳素厂有这好吗？”
程玦看
他
眼：
“哥，你腿没事儿吧？”小林立刻冲过去扶住他，“怎疼这厉害？”
“没事。”程玦摆摆手，“过几天就好。”
“每天这重
活，能好吗？”小林泄气地问。
程玦扶着膝盖缓会，站起来拍拍小林肩膀：“行，别想那多。”
“天天就是烧锅炉烧锅炉，没劲死！”小林沮丧地垂着头，“这种日子什时候到头啊？”
“哥，你说瘦猴多欠啊。”小林抹把汗，喘着气骂句脏话，“组长上星期不就给你排是白班儿，这傻逼就不服，他也不说说自个儿干活什德行，尽他妈偷工减料！”
车间排班归组长负责，白班和夜班般都是轮着排，要是有人需要调班就再临时安排。
上周有个工友有事要调班，组长就把这个白班调给程玦。
程玦般不太关注这些，白班夜班他都是样干。
但是瘦猴不乐意。
连个面罩都不给配！”
车间灰尘大，厂子连防护用具都不给买，常年工作下去迟早得得病。
程玦拎过来瓶水递给他。
小林掩着灰尘喝口。
旁边个瘦高男人扛着铁锹走过来，看程玦眼，“呸”地声往地上吐口痰。
程玦抬手把安全帽扣到脑袋上，慢慢拖着步子往车间里走。
小林追上他：“哥，要不咱俩试试干点别吧，怎样？”
“可以。”
“真？”小林有点兴奋，“送快递怎样，听人说只要肯吃苦，每个月能挣好几千呢。”
“你选你想干就行。”程玦说。
夜班熬夜不说，而且晚上容易出事故，厂里查得严，点懒都不能偷。
“不用管他。”程玦随口道，他坐在地上，两条胳膊因为高强度劳动酸痛，他夹着烟手指有些发抖。
他俩这根烟还没抽完，领班就钻出头大喊：“你俩干什呢！不赶紧干活聊什天！”
“来！”小林转头看句，回头气愤道，“仗着是领导亲戚当个领班，天天偷懒，还好意思说们！”
“走吧。”程玦低头吸口烟，将烟头按在地上灭，扶着墙想要站起来，结果膝盖阵疼痛，差点摔地上。
“哎卧槽！”小林扔下手里铁锹就想追过去。
“算。”程玦喊声，拽住他。
小林不服气地说句什，但是车间太吵，程玦没听见。
他摆摆手，示意小林赶紧把跟前这些活干完。
外头比车间凉快多，俩人坐在车间对面空地上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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