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逗你
呗，要不然这衣服你也不给试啊。”程玦拉过小孩手，“行
，快拿着，明天就能穿新衣服。”
许野慢慢把衣服接过来，抬头小声道：“程玦，你怎
对
这好呀？”
程玦忍不住笑，也小声道：“因为你可爱，招人喜欢啊。”
“哎哟，宝贝儿。”程玦笑得不行，弹下许野脑门儿，“说第几遍，小话痨。”
许野有点不好意思：“喜欢啊。”
程玦失笑：“喜欢就好好戴着啊。”
许野
直玩到很晚才回家，程玦突然记起来件事。
“等会儿，拿个东西给你。”程玦拉住他，返回屋里把今天在镇上买衣服拿出来递给许野，“来，拿着。”
“好！”程玦拍下掌，“吹蜡烛！”
许野吸大口气，鼓着腮帮子下吹灭所有蜡烛。
“切蛋糕。”程玦把塑料刀递给许野，“尝尝好不好吃。”
“你先吃。”许野切块蛋糕递给程玦，眼睛亮晶晶地，“好吃吗？”
“还不错，挺好吃。”程玦尝口，味道确还可以，至少比他想象好吃多。
蛋糕边缘，抬头问程玦：“这样吗？”
“对。”程玦点头。
两个人起把圈蜡烛插完，程玦划着根火柴，火焰在黑夜里格外明显。
许野惊叹地看着蛋糕上十簇小火苗，“原来是这样啊，以前没见过。”
淡淡烛光将许野脸照亮，小孩惊喜眼睛被镀上层光芒。
“啊？”许野没反应过来。
“送你生日礼物。”程玦蹲下来，揉揉许野头发，“过生日都有生日礼物，拿着。”
“可是已经有照片和蛋糕啊。”许野小声说。
“那不算生日礼物。”程玦道，“这个才叫生日礼物。”
许野眨眨眼睛：“以为你给别人买。”
“觉得好好吃啊。”许野也咬口，嘴角沾着点蛋糕渣。
程玦乐，揉揉许野头发：“那多吃块。”
许野今天显然很开心，话很多，边吃蛋糕边端详自己脖子上项链：“程玦，你说这个照片好看吗？”
“嗯。”程玦点头，“挺好看。”
过会儿，许野捏着手里项链：“这个照片真好看啊。”
“好看吧。”程玦打个响指，笑着道，“现在可以许愿。许愿就是想几件你实现事情，闭着眼睛在心里想就行，别说出来，愿望说出来就不灵。”
许野立刻听话地闭上眼睛，嘴里小声地不知道在念叨什。
过会儿，他睁开眼，开心道：“许完愿望。”
“生日快乐啊，许野。”程玦道，“十二岁，小狗崽。”
“你也快乐呀。”许野笑得眼睛都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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