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这笨啊，”明钰说，“这种时候，还不低头。”
“……啊？”顾尧又愣
下。
明钰
“
怕你接受不，”顾尧低声说，“
性别，还有……信息素。”
沉默两秒后，明钰轻轻扬起眉角：“如果因为秉持着‘相爱无关性别’想法，就武断地排斥所有AO恋，这跟排斥跨性别恋爱人又有什区别？”
“‘相爱无关性别’真正意思是，不在乎你是beta或是omega，也不在乎你有没有信息素，它味道浓还是淡，跟匹配度是否足够高。”
明钰往前迈步，抬眸看向他：“在乎是你这个人本身。”
身为名alpha，明钰个头在女性里是很高，平日里总是亭亭玉立模样，这会儿脱鞋，跟顾尧站在起，还是比他矮大半个头。
影响也越来越弱，他才多少有些底气。
只是隐瞒这多年，已经成为某种习惯，如果这时候突然,bao露，虽然不至于因此受到什处罚，可麻烦也是少不，比如此时此刻，身边人诧异目光。
顾尧倒不怎在乎外人看法，于他而言，有更加难以启齿原因。
他如今终于得以接近那个曾经可望不可即人，但始终是以个beta身份。如果换做是其他alpha，他真实性别或许会是份天然助力，但他很清楚明钰与众不同。
他担心这个身份，更担心这背后弥天大谎，旦它,bao露，说不准就会在夕之间击碎他这多年来，小心翼翼托在手里梦。
顾尧这才来得及注意到，不同于以往偏正式穿衣风格，她今天穿着件酒红色吊带短裙，比平日里多种不同寻常俏丽。
占据他内心那多年alpha，从远处仰望她时那强大，原来在他面前，也可以这娇小可爱。
跟她在起时候，顾尧反应永远太迟钝，以至于观察完这些后，才来得及思索明钰刚刚那句话。
然后肉眼可见地红透脸。
明钰又被他逗笑，很轻地弯下唇角。
“你真很傻，”明钰忽然出声，将他瞬间拉回现实，“信息素味道那浓就算，演技还那差。”
顾尧倏地怔，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半晌，才磕磕巴巴道：“你……你早都发现？”
“不然呢？”明钰都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个omega每天在自己眼皮底下乱晃，是多迟钝alpha才能丝毫没有感觉？”
“你……”顾尧讷讷地问，“你不生气？”
“生气倒不至于，”明钰依然轻轻翘着唇角，“只是直很好奇原因，可你好像从来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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