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向来是属于alpha和omega之间特有情趣,beta不仅没有,也闻不到,根本无缘体会这种特殊味道。
如果说他闻到酒味真是陆琛信息素……
他个beta,怎可能闻得到信息素?
“而且喷阻隔剂。”陆琛补充道。
不得在公共场合放出信息素,是明文规定法律条例,所以别说是beta,连其他alpha和omega都根本闻不到陆琛身上味道,否则他早都该被警察抓走。
力地回忆,“好像每次做梦时候都能闻到酒味,而且都是跟你在起。”
“酒味?”再次听到这个形容,陆琛眼神蓦地顿。
卓逸然点点头,又踟蹰:“三番五次都这样,难道是什心理暗示?”
说着,他玩笑道:“陆哥哥,你不会是偷偷喝什催眠酒吧?”
陆琛却没有跟他戏谑意思,脸上神情甚至更严肃。
“……还是觉得是心理暗示,”卓逸然想来想去,还是这个解释比较靠谱,“而且你看,只在梦里才能闻到,清醒时候就什也没有。”
陆琛依然有些疑虑,但时间也确实想不出其他理由,最终只好说:“有空最好还是咨询下医生。”
“不至于吧,”天生恐医心理使得卓逸然本能地抗拒,他摆摆手,半是在安慰陆琛,半是在安慰自己,“顶多就是容易犯困嘛,又不是什大问题,不用担心。”
经他提醒,陆琛似乎又被唤醒某些不太美妙回忆,幽幽道:“担心你再梦游。”
“信息素,”陆琛沉默片刻,沉声说,“是朗姆酒。”
“信息素?”卓逸然蓦地睁大眼睛。
信息素本是很隐私事,贸然谈起来,多少有些不礼貌,但此刻卓逸然着实太震惊,以至于忍不住还要再确认遍。
陆琛看他眼,表示默认。
“可是beta啊?”卓逸然简直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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