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是干爽,连睡衣都已经换过,至于是谁换,除他身残志坚半夜梦游起来给自己洗个澡可能以外,也就只能是睡在许度身旁这个男人。
窗帘是拉着,许度不喜欢强光,尤其是待在室内时候,刺眼阳光会让他思维涣散,此刻,晨光恰到好处偷偷溜进来那几束,许度动动身子,并没有网上说那夸张。
许度只是看着瘦点,但他父母把他养得很好,许度从小就没吃过太大苦,底子扎实,连胃病都没有,在这样宁静早晨,许度会有种感恩人生想法。
周几行还拉着他手,攥得久,掌心都是汗,许度努力勾到遥控器,把空调调低两度,正适合这个灿烂五月天。
许度把遥控放好,然后撑着脑袋,看着仍在安睡中周几行,许度自觉自己应该不算颜控,他多多少少都见过些好看人。
“十分。”
周几行有点乐,但是他得憋着,得稳重:“为什?”
许度:“因为这说,你开心。”
周几行:“……”
许度本正经逼逼:“让对象开心,就是男人义务。”
像大学迎新晚会里穿着白裙子弹钢琴学姐,或者像温润得恰到好处,不失锋芒陆焉识,又或者说孔繁森,陶冬,秦晖……等等,他们在外貌上都有着得天独厚优势,但……许度嘴角勾勾,还是周几行长最好。
许度只手被拉着,没有空余手去折腾睡得正好周几行,只能眼神遍遍描绘着周几行五官,昨天周几行问他为什突然改主意,许度当然不是因为他没把周几行抱起来,而是……
晨光中,周几行倏然睁开眼。
许度笑,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笑得有多甜,就像冯臻所想,从周几行出现后,许度是不样。
周几行总觉得许度出现,于他而言是种拯救,他庆幸在还算年轻年纪,得到那只向他伸出手,可能也是因为这样,他对许度包容得过分,温情到他这辈子都没这样对待过第二个,包括他曾经最重要
许度说着,吃完最后口米饭,他把盘子推:“你洗。”
说着,就推开椅子,站起来,周几行看着他,往主卧走去,直到房门关闭,周几行才挪开眼,起身,把盘子收起来。
他简单把盘子冲洗干净,又简单把厨房整理遍,擦干手,隔着上衣,在自己后背被撞到那块用力揉揉,在许度不在时候,他表情要更为直接、痛楚些。
………
昨天晚上,许度喊得要死要活,副周几行要把他弄死,就要浪费他交这多年五险金样子,结果第二天先醒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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