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溪：“这事吧，要搁在
们普通人身上，其实跟玩弄别人
感情，看着人家为自个上跳下窜，这怎
说呢，卖腐是吧？是挺不地道，但是对于周小哥来说，这都是日常行为
吧？”
赵卓拍他
巴掌：“怎说话呢。”
曹溪捋开他手，“这正好好分析呢，别打扰，小度，觉得不仅骗粉丝，最重要是骗干爹干妈，干妈又觉得对不起他，以前逼着他学医，现在又逼着他要跟个之前不认识人搞
许度默然。
曹溪：“虽然那时候你别说掉眼泪，就是个累字都没说过，你跟许老师都不会做饭，就让隔壁阿姨帮忙做，每天带过去，学校医院两头跑，那是大夏天啊，气温都快四十度，你每次回来，背后整块都是湿……”
曹溪说着说着，就叹口气：“那时候你话就少，不知道是真吓着，还是怎，们就每天变着法逗你笑，你还记得？郑封多假正经人，还特意贡献肚皮给们涂鸦，就那次，你笑。”
许度记得，他们拿马克笔在郑封肚子上画只乌龟，然后被郑封追着从三楼打到六楼，那天，整栋楼都能听见曹溪嗷嗷叫。
曹溪：“你不像们，难过愤怒那都是跟吃饭样正常事，可能真想得少人，到想时候，才特别难受。”
许度个白眼翻起：“你那是惊讶？能不能自定位准点？你那是浮夸。”
“好好，管他什夸。”曹溪招手让赵卓块过来逼问，“小度现在，你没有沉默权利，你所说每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来，开始吧。”
许度有点不太想讲这个事：“没什。”
“你看！”曹溪回头对着赵卓道，“就说吧，他肯定又憋着！”
许度：“……”
许度笑声：“说得好像特牛逼样。”
有些话，他没办法跟两位老师说，也没法跟周几行说，但是朋友可以，许度说出来时候都忘矫不矫情这回事。
他说他跟周几行怎认识，怎真正认识，怎在起，他说他心里愧疚，绕不过去槛。
曹溪托着下巴：“你就觉得你骗很多人，心里过不去呗。”
许度：“有点。”
曹溪语重心长道：“度儿啊，你晓得你上回这个样子，是什时候？”
许度笑下：“什样啊？”
曹溪：“你管他什样，现在这说，你就配合说不知道就行，然后再告诉你答案。”
不得不说，曹溪这个耍泼样，让许度更为放松，面对周几行也好，面对两老也好，许度心里总有股内疚：“嗯，你说。”
曹溪公布答案：“干妈刚出事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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