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几行拧眉。
孔繁森:“13年拍戏时候,有场是对方喝酒揍,导演怕不真实,就真让那位大哥喝几口,没想到还给他喝大!揍得牙都掉颗!”
秦晖很精神:“真掉啊?琼姐没嫌弃你?”
孔繁森:“嫌啊!她哪都嫌!但也爱啊!”
附和笑声响起,如果没有陶冬那番话,他坐在其中,会觉得这不过是场朋友间谈话,寒意似乎被许度从外面带进来,攀附在他脊骨上,节节,让许度毛骨悚然。
陶冬拍拍许度肩膀:“你不是们圈子,没必要破罐子破摔,好好想想吧。”
欣赏完许度表情,陶冬拍拍屁股走人。
许度僵硬许久,呼吸间都是浓重凉意,过后,他低头笑笑,拿起抹布,把剩下碗洗。
………
洗完碗,许度回到屋子里,几个大男人坐在炕上喝酒,喝得脸都红,也如陶冬所说,正在说些过去不易,好像他们是受害者,所有人,都是侩子手,但是都已经过去,他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观众。
陶冬跟倒垃圾桶似,项项说着。
许度听着,略有诧异。
你可以在网络里看到各种各样黑料,在不认识这个人情况下各种想象,但是当活生生人站在你面前,他们斯文有礼,面面俱到,你会有种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愧疚感。
陶冬说着说着突然停下:“喂,这个时候不应该问句那你呢?”
许度:“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
这说就说到十二点,张琼过来劝他们收场,明天还有行程,孔繁森笑着应两声,老婆说什他就听什,张琼说他烦死
许度觉得好笑,事实上,他也笑。
他这笑,引来其他人注意,孔繁森先跟他打招呼:“小许回来啊,辛苦,快过来坐吧。”
行啊。
许度走过去,周几行靠在墙边,曲着条腿,手臂搭在膝盖上,看着他,等许度过去,小声问他:“怎?”
许度笑笑:“没什啊。”
“真没劲。”陶冬站起身来,扁扁嘴,“就算,你就不想听你男朋友事?”
许度手顿,抹布混着脏水裹在手上,许度低着眼,目视着自己拇指,沉默片刻:“算。”
“嘿!你不想知道,偏要告诉你。”陶冬蹦哒下台阶,抬手掩在嘴边,轻声在许度耳边道:“曾经有个女大着肚子来公司找周几行,还闹阵,后来被你男朋友那个经纪人把消息给压下去。”
许度握着抹布手松开。
陶冬笑着退开:“怎样,大消息吧,你在别人那决定听不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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