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几行还真给他,许度拿到信封,感觉得到玫瑰花纹正贴着指腹,倏然间,有种忙活半天,却这轻易得到不真实感。
周几行眉头轻挑:“不看啊,不看还。”
“谁说不看。”许度三两下把信封拆,露出里面信纸,“这味道可真重,个塞鼻子都闻得到。”
周几行:“嗯,喷香水。”
“你身上也喷吧,没有平常那种味道。”许度自然而然答着,周几行刚想问平常味道是什味道,许度就惊呼声,“去!九十八耶!优等生!”
许度搓搓自己手指头,李程说那些话仿佛还近在耳畔,他侧目,看着周几行,周几行这个人脾气烂得跟茅厕里石头样又臭又硬,动不动还武力压制,但他无疑是瞩目,站在高高舞台上,万丈光芒。
许度记得他向往家庭柔软眼神,每种柔软都值得被保护。
许度笑:“好玩嘛,没有经历过事,很有意思不是?”
周几行:“很无聊。”
许度哈哈大笑,他侧躺在椅背上,眉眼弯起:“你就仗着现在没人拍你,随便说什都行吧。”
周几行嫌弃松开手,屈指在他额头上弹嘎嘣脆:“再喷身上,弄死你。”
许度扯出纸巾,感冒又拖又慢,鼻子都快擦破皮,他吸着鼻子,嘟囔着:“又不是故意啊,谁让你不给看,哪有考试不让学生知道分数,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啊。”
周几行嘴角抽搐:“你话真多。”
许度鄙他眼,又缩回去蹂躏自个鼻子:“憋得好?每次在家你都冷气外露,跟你说句话就感觉是罪无可恕。”
“分数可以告诉你。”
他眼睛亮亮。
周几行压着想笑嘴角:“没有哪个优等生是自封。”
周几行是说真,真很无聊,样有剧本,样得面对人,样得演。
许度看着周几行,嘴角扬着,带着种轻松惬意满足:“又没试过,就让试试呗。”
许度还是那个许度。
周几行开口:“好。”
许度伸出爪子:“都回答,该给看吧。”
“诶?”许度抬头,“你想干嘛?”
周几行:“你最近在哪住?”
“家啊。”许度想都不想就应声,“哦,你是说没回家那几天啊,就医院啊,睡办公室。”
许度把纸巾丢,吸吸鼻子,倒躺在椅背上,散发出慢慢变咸气息:“要请长假嘛,而且要过年,事多,有些东西不能拖,就只能抓紧时间咯,这几年都没加过这狠班。”
周几行眼光微动,最简单事,因为想得复杂而忽略:“这忙,你还非要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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