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度戴上手套，走近到床边，他都不用扒开他
屁股，就能看到，严重到
这个地步才来医院……
“你妈生你时候，是不是把脑子拉子宫里头？”许度手指在疣体上
“艾滋病不止性传播
种。”许度平静无波，他看着陶证眼睛，“也有血液和母婴传播，有性接触史
？”
陶证咬着牙，他年纪太小，害怕，不安，都不知道以怎样方式发泄才是正确，人惯念告诉他，他会被歧视，他要干脆烂到底：“有。”
“嗯。”许度低下眼，在纸上写什，然后放下笔，站起来，“到检查室来。”
他先走，结果回头，陶证还没起身：“怕什，
暂时不切你。”
整别扭孩子，说得时候好像特牛逼，把乱.交说得跟家庭便饭似，结果让他脱裤子，就别别扭扭。
许度：“坐下，不止你能喷血装逼，也能个不小心手抖。”
陶证：“……”
小何抬手掩笑。
明明进来时候嘚瑟得要死是陶证，莫名就给许度气势压过去。
“你也是同。”陶证手臂搁在桌上，非要找话说，许度没搭理他，并不影响他自言自语。
边：“嗯，你病历本看过，还是要再做几个检查。”
“检查？”陶证呵笑声，“又是检查？看是又是机器拍个片吧，说都机器干，还要你们这些医生干嘛？收红包啊？”
“嗯。”许度八风不动，“你可以给个试试。”
陶证起手就要拍桌子。
许度：“红包事先不说，但是你现在要砸坏东西，不会不让你赔，放心。”
许度站在推车边上：“你怕什？”
陶证：“谁怕！”
许度嗯：“不怕就好，脱，趴那。”
许度指着检查床：“姿势你知道。”
他太平静，平静得陶证连气都没法生，干脆把裤子脱，趴上去，整张脸埋在蓝色皮布上，露出来耳朵却是红，小何本来对他昨天干事，晚上都在骂他，结果现在……这孩子太小。
“你是1还是0啊？”
“看你这小白脸样？”
“喂，大明星在床上厉不厉害啊？别是中看不中用吧？”
许度抬眼，终于说句话：“有性接触史？”
“废话。”陶证冷笑，“你不知道是艾滋病啊？”
“不起是不是？”陶证死瞪着他，“你信不信……”
许度：“都八百年，装不良少年还是拍桌瞪眼放狠话那几套，等你们进步，估计现在明星演技也能进步点。”
陶证眼神愣是卡住。
小何噗嗤下笑出声。
陶证起身，冲着后头小何大吼：“笑什，都笑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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