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度有几分崩溃：“他们上超市干嘛啊？”
超市多少人啊？就算庄老师不知道，周几行自己脑子也抽
？
“诶。”陈老头从嘴里抽出烟头，看向另
头，“说曹操曹操就到，他们回来。”
许度机械式
挪动脑壳子，看见左袋右袋，亲密得像对母子两个人，嘴角不停抽
真能装啊。
到地，许度从车上下来，这路庄老师没打电话过来催促，他还真有点不不习惯。
雨已经停，陈老头拉着他那条旺财在散步，看见许度过来，拔出嘴里头抽着烟：“小度啊，下班啊。”
“对。”许度蹲下身，逗逗旺财，旺财年纪不小，但随主人，叫起来特精神响亮：“汪汪！”
许度摸摸旺财头，旺财兴奋蹦哒来蹦哒去，许度笑着抬高手。
许度回到电话上：“还有什事？”
李程摇摇头：“……也没什，他昨天演几场打戏，估计腰又得疼个几天，麻烦你注意下，他要是倒在哪直不起身，你赶紧打电话给
。”
许度惊讶：“这严重？”
他还以为就是年纪到，谁没点这疼那疼小毛病呢。
………
……
许度摸摸鼻子：“不好意思，还以为是妈打来。”
李程依旧表现得和蔼可亲：“冬至嘛，晓得，回家好啊。”
不用李程拐着弯问，许度毫不犹豫主动交代：“周几行昨晚上过来，现在在妈家里。”
大概是惊讶于许度诚实，电话那边半响没人出声。
陈老头站在那，抽着烟：“庄老师带着你那个对象啊，上超市去。”
许度手猛地顿：“……”
他愣愣抬起头，看着陈老头：“你说他们上哪？”
陈老头：“超市啊。”
前十分钟还信誓旦旦跟李程保证过绝对不会让周几行乱跑许度：“……”
在回家路上，许度低眼看着百度上关于强直性脊柱炎科普资料。
往下刷，就看到则新闻：身体“折叠”28年，他站起来。
虽然专业是个看菊花，但许度作为个医生看起这些比普通人要解得多。
按李程说法，周几行腰已经很严重。
许度微微眯眼，至少在上次他探班那次，真没太看出来。
许度也不催，反正是李程打来电话，打多久都不扣他电话费，在此期间，许度还顺带拦到出租车，上车后李程终于开口：“哎，晓得，让他待着吧，麻烦你。”
许度点点头：“嗯，是挺麻烦。”
李程：“……”
许度好像完全没感觉到他无语，对着士师傅喊声：“师傅，上实验中学。”
师傅：“成，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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