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你去年是怎
过
？”
小何抱头苦恼：“
也想知道去年是怎过……”
细碎聊天声，在办公室里悠悠传着，许度把笔跟烟样夹在耳边，听他们说今年冬至，医院好像要弄个包饺子比赛。
场雨，好像宣告
冬天正式到来。
小何：“这还没冬天呢。”
“诶？”杜医生拿出手机翻开日历，“明天就是，这不差不多？”
明天？
许度想起上次庄老师让周几行冬至上他家吃饺子。
当天夜里，D市下起下雨，夜绵绵，待第二天睁眼时，整个世界好像都是湿润。
“妈，下雨天，你别过来。”许度居然给冻醒，看时间，还没六点，他坐在床上，给庄老师打去电话，“去学校路上自己小心点。”
庄老师诶两声：“用不着你操心，自个路上买点吃，别空着肚子去上班。”
许度应声：“好。”
“看天气预报，今天有阵雨。”许度闻声抬眼，看向窗外，深秋早晨天空本就不明亮，加之下整夜雨，天际阴沉沉，片黑色，电话里庄老师细碎声音传入耳中，“估计风也大，你上班前把阳台上那几盆葱葱蒜蒜给搬到客厅。”
兜里塞苹果，绑蝴蝶结那种。”
许度思虑时候，眼睛用力眨两下：“不是，那些不是说是你们给买？”
每年都这样，头两回许度还奇怪是谁送，曹溪他们搭着他肩膀，嘿声：“怎样？哥几个对你多好啊，就是怕你过节太寂寞，个礼物都收不着丢人，特意给你买备着，感不感动？惊不惊喜？”
自己给自己挖个坑曹溪：“……”
“咳。”曹溪低下头，“有？怎不记得？”
这个想法只出现秒，许度就啧出声。
周几行要回来，他就叫他爸爸！
小何声音配合着窗外头雨，慢悠慢悠传来：“哎呦，今年这冷，羽绒服肯定又要涨价。”
直男杜医生：“那就不买，穿旧呗。”
小何：“就是没有才要买啊！”
许度：“好。”
被阴雨笼罩D市，路上行人匆匆，车辆拥堵，路面上积水不断映出不同颜色伞面。
阴雨，并不能给人带来什好心情。
尤其是个被冻醒早晨。
“日日日。”杜医生嘴里冒着白气进来，“这他妈冷啊。”
许度给他个深深白眼。
有上次教训，曹溪怕他，清酒都不让他喝，许度干脆喝白开水：“不说这个。”
“唔，也是。”许度婚都结，也不能离，说这个着实没有意思，“来，干杯。”
许度笑骂：“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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