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在往好方向发展。”薛士杭回道,“属下离开肃州时,各级*员已陆续到位,疫病也得到有效控制。”
沈青琢将药碗递给小德子,拿过巾帕擦拭唇角,抬眸望向侧妙手,“神医,熏香中成分可查出来?”
“查出来。”妙手回道,“毒素来自种西域罕见毒花,花瓣晒干研磨成粉末,取微量加入制成安神香,时极难察觉,但香点久,这种毒就会在身体里日积月累。”
沈青琢意味不明地笑声:“太皇太后为置于死地,煞费苦心。”
原主身体积弱果然并非偶然,不管太皇太后心里打着什主意,眼下都是竹篮打水场空。
沈青琢听着他发狠语气,不由心尖打颤,但还是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
他早已习惯,在这熟悉气息中陷入沉睡。
***
第三日,沈青琢勉强可以下地。
圣上离宫月余,积攒如山奏章早已铺天盖地,这会儿先生醒过来,萧慎不得不去处理朝政。但只要寻点空隙,便会跑回承乾宫亲自伺候先生。
痒自背部传来,沈青琢张口咬住身下丝衾,尽量不发出奇怪声音来。
与此同时,上药之人也并不好过。
先生骨架本就纤细,场大病更是瘦得腰身盈盈不堪握。那截莹白细腰半露不露,隐没在堆叠黑色丝绸中,随着他上药动作微微发颤,再往后是——
额前渗出热汗往下滚落,萧慎张俊脸憋得通红,慌乱地收回视线,心中暗自唾骂自己。
这段时日分明照顾得很趁手,为何先生醒来,他就像失魂样?
孔尚眸光微凛:“户部侍郎和刑部尚书勾结,多年来直为地方贪
在他看来,那些宫人们都笨手笨脚,哪有他让先生用来称心如意?
沈青琢好说歹说才把圣上撵走,靠着枕头自己喝药。
不多时,孔尚大步走进来,语气难掩激动:“大人,您终于醒!”
薛士杭紧跟其后,“大人,您醒。”
“嗯。”沈青琢微颔首,又问道,“薛大人,肃州那边情况如何?”
好不容易上好药膏,沈青琢将里衣拉上肩膀,侧眸看向坐在床榻边小徒弟,目光落至单薄无所遁形处,忍不住又笑声。
萧慎正自检讨,发现先生好像在嘲笑他,顿时恼羞成怒,虚虚压下去,沉声威胁道:“先生?
沈青琢自知不是小徒弟对手,只好笑着告饶:“病人,先生是病人……”
笼罩在上方人磨磨后槽牙,最终还是妥协般倒在他身侧,抬手将他揽进怀里。
“你就折磨吧,先生。”萧慎抵着发顶叹息,“等先生好,们再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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