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繁复大红蟒袍被点点挑开,但却并没有完全脱下,而是层层叠叠地堆积在高高王座上。
背后是冰冷龙椅,身前是热烫身躯,冰火两重天折磨之下,沈青琢受不住地抓住龙椅扶手。
泛红指尖不自觉蜷缩起来,很快又被另只大手捉回去,以十指紧扣姿势,让又热又黏汗水亲昵地蹭在起。
“呜……”浑身绵软帝师从嗓音里挤出破碎可怜呜咽声,清瘦脊背被硬乎乎龙椅杠得生疼,忍不住挣扎下。
“唉……”年轻帝王轻轻叹口气,“先生,这娇气可不行啊……”
吞掉他。
“不放,死也不放。”萧慎抬手拢住微颤后背,双唇似有若无触碰着红通通耳尖,“今日先生得偿所愿,可否让也尝尝甜头?”
晚宴时饮下琼浆逐渐发酵,沈青琢晕晕乎乎地反问道:“什甜头?”
萧慎轻下重下地抚着他脊背,“权力,皇位,天下,这些都不是想要。”
“那你……想要什?”隔着大红蟒袍,沈青琢却觉得自己被抚触那块皮肤,像是快要烧起来。
乎蛰伏着什危险。
“这就是先生想要东西吗?”萧慎不再苦苦掩饰自己,神色狂热而痴迷,“王座?天下?”
沈青琢心乱如麻,下意识避开他眼神,“王座是你,天下也是你。”
小徒弟该不会……
误以为他是自己想要当皇帝吧?
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话是这样说,但他还是抬手将先生抱进怀中,自己坐于冷冰冰王座上,任由大红蟒袍与黑金龙袍交织在处……
……
醇厚酒香混含着馥郁梅香,久久漂浮在庄严金
长久隐忍与克制宣布告罄,萧慎终于咬上觊觎已久耳垂,清晰地吐字:“要你,先生。”
“轰”声,晕醉大脑中仿佛有什东西炸开,沈青琢不知所措地喘声:“小七……”
小徒弟要他?
要他做什……
萧慎用牙齿反复磋磨着高热耳垂,不给先生回过神机会,嗓音低哑地蛊惑道:“先生,今夜们起……弄脏这座龙椅,好不好?”
思及此,他立即站起身来,下瞬却又被重新按回去。
这次,新帝用高大滚烫身躯,将他牢牢困于冰冷威严王座上,“天下皆属吾,而吾独属先生也。”
沈青琢后腰软,手指无力地抓住结实手臂,“小七……你先放开。”
太近,他们之间距离太近。
往常小徒弟也喜欢与他亲近,但那些拥抱是依赖且粘人,而此时此刻,年轻帝王身上充满种难以言喻侵略性,拥抱他力度简直像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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