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夜
可以留宿吗？”萧慎眼巴巴地盯着他，“今日除夕，可以破例吗？”
“不可以！”沈青琢斩钉截铁地拒绝
，“回你自己宫里去。”
萧慎撇撇唇角，“可想和先生
起迎接新年，想做第个对先生说新年快乐
人。”
“你心意，先生心领。”沈青琢起身下榻，推着青年迫使他转过身，“但你要做呢，就是乖乖回去就寝。”
萧慎木偶似被先生推着往门口走，忽然又伸手抓住门框，扭过脸做最后
怎
会有如此敏感人？
漆黑眸色愈发幽沉，萧慎俯身在莹润脚背上落下轻柔吻，随即松开手。
沈青琢腰肢震，神情错愕地望向小徒弟，“小七？”
“先生脚好香。”萧慎泰然自若地回望他，“难不成，平时用香料泡脚？”
“没有啊。”沈青琢蹙蹙眉，不假思索地回道，“谁会用香料泡脚啊？”
修长有力手指圈住伶仃脚踝,略显粗糙指腹蹭着精巧骨节凸起，力道看似随意,却牢牢扣得那只玉足不得动弹。
沈青琢放弃与小徒弟较劲儿，不解地问道：“量这个做什？”
“量，自然有用处。”萧慎并不正面回答，只笑道，“帮先生捏捏脚。”
沈青琢直觉他脑子里没想什好事儿，便抬脚踢他下，“先生在与你说正事儿，你听进去没有？”
“听进去。”萧慎顺势握住泛起薄红脚背，指骨关节顶着脚心略微施力，口中漫不经心地回道，“先生放任太后给父皇下毒，不就是为日后收拾戚氏埋下伏笔吗？”
萧慎点点头：“那大抵是体香吧。”
说罢，便若无其事地端起盆出去倒水。
由于他态度实在太过自然，好像方才做件再寻常不过举动，沈青琢坐在床榻上，反倒怀疑起自己来。
应该只是小徒弟表达亲近动作吧，就像平时喜欢蹭蹭抱抱先生样，没什值得大惊小怪。
沈青琢不再深思下去，这时小徒弟也回来。
“嗯……”脚心被顶得又酥又麻,沈青琢不自觉轻哼声,“看来小七出去几年,确实不仅长个头啊。”
萧慎以掌心裹住玲珑剔透玉足，尽情享受着温软滑腻触感,似笑非笑道：“还长哪里,先生不清楚吗？”
“你还长——”话音戛然而止，沈青琢想起浴池中见到那幕,连带着手心似乎都烫起来,“闭嘴,不是说好不准再提？”
“好,不提。”萧慎挠挠敏感脚心,只见那花瓣样可爱脚趾,条件反射地翘起来。
“别、别挠啊哈哈……”沈青琢痒得笑起来,另只脚踩上他膝盖，“快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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