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宫人们井然有序地退下
。
沈青琢回身，坐到椅子上，打算先歇息片刻。
“先生累吗？”萧慎螃蟹似
横着挪至先生身侧，“先生留下用晚膳可好？”
沈青琢斜睨他
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先生不说话，那
就当先生同意。”萧慎拔腿便往外跑，“去看看小膳房准备什
好吃！”
“先生……”少年抱住他就不松手，撒娇般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先生别伤心，小七会乖乖听话。”
“你呀……”沈青琢被他蹭蹭抱抱，心又软方，抚摸少年圆鼓鼓脑袋，轻声威胁道，“再叫先生逮到次，先生就不喜欢你。”
***
师徒两人说开后，沈青琢便命人将那只剩半条命小太监抬下去医治。
随后，他又将长乐宫太监宫女们，召集在处训话。
光熹帝疑心病程度，必然会怀疑他与太后暗中勾结陷害东宫，只为掰倒太子。
萧慎动动膝盖，下意识追问道：“先生，潘崇案有什新进展？”
“上次醉香坊璎珞姑娘说话时，你不也在场？”沈青琢暼他眼，“顺藤摸瓜，要掀开东宫老底并不难。”
萧慎“哦”声，底气不足地问道：“还有……先生，要跪到何时？”
适才被他打岔，沈青琢差点忘罚跪小徒弟原因，胸中郁结之气散不少，低声命令道：“跟先生保证，知错就改。”
沈青琢无奈地笑笑，抬手撑住下颌。
用过晚膳，天色已晚。
“打地铺，绝不干扰先生歇息。”少年神情严肃，就差指天起誓，“先生累天，不要来回走动，会
既然事出有因，罚都罚，他不能让小徒弟白罚场。
宫人们齐齐跪在殿内，哆哆嗦嗦大气不敢喘声。
“不只是严禁在主子背后嚼舌根，长乐宫事止步于长乐宫内，出长乐宫，所有人就该牢牢闭紧嘴巴。”沈青琢负手而立，语气淡淡道，“若是哪日，本公子在外头听见长乐宫片言只语，在场任何个人，都逃不责罚。”
在管事太监领头下，宫人们纷纷伏地应声：“奴婢明白。”
“明白就好。”沈青琢挥挥手，“都下去罢，该干嘛干嘛。”
萧慎小鸡啄米似连连点头，目光中充满真诚悔意。
他绝不会再叫先生，因为发现他真面目而伤心。
“起来吧。”沈青琢站直身子，叹息道，“希望你是真心知错。”
“比真金还真啊——”萧慎边说边起身，谁知跪半晌，起来就膝盖发软，摇摇晃晃地直往先生身上扑去。
幸亏沈青琢背靠门框，勉强地接住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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