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末,也不是逢年过节,这个时候来打卡人并不多。进来,大部分都是真正会买花顾客。
有顾客进店。
店员训练有素地上前,替进店两名客人开门——
“你好,欢迎光临。”
“你好,欢迎光临。”
项天好奇地问道:“它花语是什?”
孙绮勾勾唇,“受欢迎,好运常伴。”
受欢迎啊……
项天指尖,轻轻地碰触下卷边锦鲤洋牡丹花瓣。
孙绮握住项天手,直接去触碰卷边锦鲤洋牡丹花瓣,掌心拢住花瓣,“好运传输中……”
鲤尾巴颜色?很鲜明生动?”
项天本来就觉得这花很特别,可具体怎个特别,他也说不上来,被孙绮这介绍,他连连点头,“是很像锦鲤尾巴颜色。名字取得也好。”
“你可以凑近闻闻它香气。它香气也很特别。很清幽,又很大气。”
闻言,项天双手搭在双膝上,凑近这束洋牡丹,只是他始终也不太靠得太近,加上店里还喷着香水,他什也没能闻出来。
孙绮见他弯着腰,闻得这费劲,干脆把花束直接抱起来,给放到项天怀里,“用不着这小心,碰坏也没关系,别说是店里多得是,岛上种植园里还能少花?你尽管抱着,随便仔细端详,还是要闻花香,都可以。等走时候,你挑个几样,让人送到你家去。”
“你们好。”
温芩挽着丈夫乔学勤手,礼貌而不失优雅地朝店员们微笑点头。
这是温芩第次在跟前夫离婚后,和现任丈夫乔学勤起来这家“悦己”花艺工作室买花。为却不是她自己,而是为给她女儿乔翘。
翘翘今年高二,下半年就要高三,成绩直都不上不下。
阿绮懂他。他知道,他刚刚是在跟花汲取力量。
花店里空调开得有点足,孙绮手心很烫,项天自己手心也出层薄薄细腻汗。
他转过脸,弯起眉眼,对孙绮温和地笑笑,“谢谢阿绮。”
旁店员们恍恍惚惚。
所以,不是这位相貌温润先生家里有矿,而是因为对方已经拿捏住他们老板,所以老板才会这殷勤地陪着逛工作室?
项天没捧过花束,孙绮冷不防地把花束递给他,他不敢伸手去接,又因为孙绮已经松手,他只得抱着。像是抱着个出生婴儿那样,手臂都是僵直。
他捧着怀中花束,像是捧着他全世界,他凑近花束中间,闻见孙绮口中所谓大气又清幽香气。
项天从花束间抬起头,他眼睛晶亮,“阿绮闻见。”
“好闻?”
项天把花束小心地,放回原处,点点头,笑容暖煦,“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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