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峥认真地道：“绒绒，除
你，
再没梦过别人。”也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
作者有话要说：绒绒：“……”
原来哥
春梦也这
不正经。
哪怕这个问题荣绒已经问过
遍，他还是兴致不减，“那哥你做过春|梦没有啊？”
荣峥：“做过。”
荣绒忽然意识到，他现在问这个问题简直是添堵。他现在心情就跟喝瓶醋有得瓶，从嘴巴到味蕾都冒着酸味。他抿起唇，进步追问道：“男，女？好看？比还好看？”
荣峥唇边噙着淡淡笑意，“之前直都是模模糊糊身影，没有个具体五官轮空，醒来也就忘。”
听到这里，荣绒总算是舒服点。
这样想，好像把哥你人生轨迹都给改变。妈知道以后，该恨死。”
“不会。”
“嗯？不会什？”
“如果不是你，也不会结婚，生子。在人生规划里，没有结婚生子这个选项。如果非要说改变人生轨迹，大概，如果不是你，会天天忙于工作。忙着稳住荣氏，不要让爸心血会在大伯跟小叔还有两个姑姑跟两位姑姑姑丈手里。人生除工作，不会有其他。”原先他就好像是个永远不知道疲倦陀螺，每天除工作还是工作。是荣绒让他意识到，原来偶尔停下来，荣氏不会倒，太依然东升西落，他也可以放慢脚步，去享受他生活。
“那是因为哥你没遇上令你心动人而已。如果你遇见那个你想要跟她共度生人，你就会想要跟她结……”
等等，之前？
“那后来呢？后来是不是梦见过几回有五官，有长相？”
“后来……”
荣峥轻喃声，他深深地望进荣绒眼底，“后来，梦里有少年身形，他皮肤雪白，笑得很好看。会在身下，喊哥哥。”
荣绒脸颊发烫，不自觉地抬手，摸摸自己发烫耳尖。
荣峥眼神温柔地注视着荣绒，“记不记得，你问过，有没有做过春|梦？春|梦对象是男还是女？”
荣绒没好气地睨他哥眼，“当然记得。哥你当时回句，关屁事，对吧？”印象不要太深刻。
“嗯。现在还想知道答案吗？”
“想！”
“那你再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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