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刚好有赶鸭人在附近
田里赶鸭。你就兴致勃勃地要带孩子去看鸭子。
说刚下过雨，路面太滑
，小峥当时又感冒不太舒服，就别去。你说难得回
趟老家，就问绒绒要不要去看，绒绒点点脑袋。小峥当时生病不舒服，就没块跟过去，你个人牵着荣绒出门。
结果你可好，光顾着看鸭子，孩子摔田里都没发现。还是赶鸭人提醒你孩子掉田里你才赶紧把孩子从田里给抱起来。也不知道擦擦他脸上泥，直接抱着就给冲回家。抱着他去浴室，前前后后用四盆水，才把他脸上还有身上泥给洗干净。事后，你向绒绒道歉，你记得孩子怎
回你？”
荣惟善吃着酸甜桔子，心情也跟着酸酸楚楚，“记得，怎不记得？当时他还才五、六岁，绒绒说话迟，那个时候语言表达也都还不是很会，就仰着个脑袋，小脸很认真地告诉，‘爸，看好，鸭。’”
连“爸爸，鸭子很好看”句子语序都是错，可是已经懂得，要怎安慰当时心情愧疚他。
荣绒手里桔子吃完，荣峥又给他剥个。
荣惟善强硬地道：“跟你弟道歉。”
荣峥从水果盘里拿个桔子，剥，递给在吃冬枣荣绒，“见好就收。”
荣惟善给气笑，“这就是你道歉方式啊？有你这道……”
他话还没说完呢，就瞧见只爪子伸过去，把桔子从荣峥手里给接过去，“成吧。下不为例啊。”
掰几瓣桔子，塞进嘴里。
红，你良心不会痛？”
荣峥坐在沙发上，荣惟善双手负在背后，在他跟前走来走去。
荣绒在电话里声音喊得都快破音，荣惟善猜测荣峥车不会停得很远，果然出家门，往左走几十来步，就看见停在绿化带边上荣峥车子。
敲车门，把兄弟两人都给领回来。
荣峥被他爸晃得头晕，“爸，你能不能别走？头晕。”
荣绒吃着桔
荣绒鼓起腮帮子，“甜，爸，妈，你们也尝口。”
荣惟善：“……”
…
家里真好长时间都没这热闹过。
应岚缓缓眨去眼底水汽，她笑着把荣绒递过来桔子接过去，又把另半给丈夫荣惟善，“你还不清楚他们兄弟两个？小时候就是这样。前秒还哭着喊着再也不理哥哥，只要小峥稍微哄哄就好。不过话又说回来，绒绒小时候是挺好哄。记得，有回，们带两个孩子去乡下老家。
荣惟善瞪他，“还没训完呢！”
荣峥淡声道：“那您继续。”
哎。孩子大，就这点不好，不能再动手打。
关键是，也打不过。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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