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绒下意识地躲下。
“咚”,脑袋砸车窗上。
荣峥当即开双闪灯,将车子停靠在路边。
“看看。”
“不用,哥,没……”
总觉得他体内好像苏醒什可怕怪物样。
荣绒飞快地扭过头,假装在看窗外景致,凭借他自己强大意志力,回句,“没。”
双耳朵血红。
“很冷?”
“啊?”
荣峥在荣绒脑门上弹下。
荣绒整个人都弹跳起来。
要不是有安全带系着,肯定脑袋要碰到车顶。
“绒绒?”
绒绒心砰砰跳得厉害。
视线不自觉地落在荣峥唇瓣上……
口头上也道歉,也不是,不可以。
荣绒强迫自己把视线给挪开。
操。
他现在是发情吗?
应该是早上出门时候喷,尾调当中香根草跟安息香脂气息,已经很淡,很淡。
又因为多少淋点雨,天竺葵和雪松香
。
是为这个家,直强撑着。
大人们包括他哥在内,都替他把风雨给挡下。
他味地沉浸在自己难过里,却根本不知道家里背里涌动那些事。
兄弟两人谁也没提那些陈年旧事,可从小起长大默契还是令荣绒瞬间秒懂,他哥为什会因为借他车,没有提前跟他知会声而道歉。
荣绒话还没说话,荣峥把他脑袋摁过去,检查他后脑勺。
两人距离瞬间拉进。
属于荣峥气息下子灌入荣绒鼻尖。
他哥今天应该参加过商务局。
他身上喷淡淡木质调男香。
谁冷?
他?
“你耳朵都红红。”
以为是空调开得太低,冻。
荣峥伸出手,去摸荣绒耳朵。
他觉得自己不对劲,很不对劲。
不应该啊!
他十八年来在那方面都挺都心静如水,噢,不,要是把上辈子年龄都算上去,那他可是活二十来年。
二十来年他都清心寡欲地过来。
怎这次忽然就跟老房子着火样?
这股蠢蠢欲动浪劲儿是怎回事?
“嗯?”
微微上扬尾音,勾人得要命。
为什他以前没发现他哥声音这好听?
“发什呆?”
那个时候他受到切切实实伤害是真,可他又何尝没有伤到爸妈心呢?
荣绒跟他哥开玩笑,“道歉话,是不是得有个具体道歉行为,才显得比较有诚意?”
荣峥系上安全带,调转方向盘,将车子开出去去,“怎?口头上不算,赔礼道歉才算?”
荣绒本来还真没这心思,他刚刚就是随口那贫。
听见他哥说什口头不算之类,瞬间就给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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