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卓洲赔着笑,“哎,老婆。说说,说说。你们在电话里头都聊什?小逸过得怎样?在荣家,习不习惯?他爸妈对他好不好啊?”
“好啊。怎会不好?们小逸那乖,哪个当父母会不喜欢他?也没聊什。他就是打电话回家,问问腰痛有没有好点,还有,让你开车时候,千万不能喝酒。你看你这个爸当,还得让儿子替你操……”
阮玉曼说着说着眼眶就红,“是,你看,又忘小逸现在不是咱们儿子。”
“玉曼啊,你千万别这想。孩子咱们是给人家还回去,这快二十年情分总是在啊。你看啊,小逸就算被认回去,不也还是记挂着咱们吗?再说,小绒也很好啊。那孩子话是不多,不过你看,他最近总是起早下楼来帮咱们忙。
那孩子从小在荣家长大,哪里吃过这份苦?你是没瞧见,有回给孩子递水喝,孩子接过去,掌心都是破,可你见那孩子抱怨过句?孩子连吭都没吭声过。要是换成小逸,该哼哼唧唧地抱着咱们撒娇。
什来着?就说这个孩子看着不好接近,其实是因为刚到咱们家,对咱们还不熟悉。血浓于水,他身体里到底跟咱们留着样血,哪能跟们不亲近,你看,还真被说对,是不是?”
荣绒搬完花盆上楼,简卓洲对坐在椅子上休息阮玉曼高兴地说道。
阮玉曼给丈夫泼桶冷水,“等他什时候愿意开口叫咱们爸妈,你再高兴吧。”
简卓洲倒是挺乐观,“总得给孩子点时间嘛,孩子才刚接回家多久?总要给孩子个适应过程嘛。”
“昨天跟小逸通电话。”
要说,小逸是好孩子,小绒也是个好孩子。就是两个孩子性格不太样嘛。”
阮玉曼低声道:“如果当年没有被抱错,小逸就会从小在他自己家长大。哪里需要跟着们,从小就吃这多苦。”
简卓洲挠头,“啊,这。小逸跟着们有吃很多苦吗?们条件是比不上荣家,可们好像也没怎让小逸吃过苦啊?”
“你要是不在家,出去送花人就是小逸,风里来雨里去,不辛苦?别不说,就说这搬花盆,
简卓洲愣,“不是让你最好别总是联系小逸吗?小逸他现在有他自己生活,们不好总是……”
阮玉曼不高兴地打断简卓洲,瞪眼丈夫,“是小逸主动给打电话。”
“啊。是,是小逸主动打电话过来啊。”
简卓洲忍不住把椅子往妻子身边拉拉,“那你们在电话里说什?他有没有,问起啊?”
阮玉曼“哼”“哼”,不是说让最好别总联系小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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