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才反应过来,尖叫出声:“沈玉是男?哈哈……男人……”
王妃表情千变万化,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喜是沈玉是个男人,那他永远不可能怀上王爷种,借此跟她争权;悲是,她堂
王妃拦住扁十四。
“扁太医,里面那个病痨鬼怎样?救活?”
“没如王妃所愿,活。”扁十四弓着身子吹嘘,“十四本事王妃还不清楚?只要没断气……”
“行行!”
王妃失望地摆手,打断扁十四自吹自擂。
王妃昂着高贵下巴,不过动作表情却不那自在,好像很焦急。
沈玉在镇北王床上吐血晕厥,差点死掉事,自然早几天就传到王妃耳里。
王妃雪前耻,连睡觉都是笑醒。
王妃以为那病秧子活不成,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等着镇北王去她那儿夜宿,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有,再派人打听,镇北王居然日夜守在那个骚蹄子窗前,寸步不离,连军务都不管。
王妃气得脸色铁青,镇北王宁愿守着个死人都不愿意宠幸她!王妃摔坏房里十几件古董花瓶。
扁十四背着药箱晃着腿从沈玉那儿出来。
“这身皮囊是倾国之色,人却无聊透顶,不就是上个药嘛,至于吓得跟见鬼似……还是个哑巴,人生无趣啊……”
扁十四本来是要给沈玉上药,但是沈玉听吓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扁十四还以为他犯羊癫疯,看架势,好似扁十四要杀他样,扁十四扔下药就溜。
“扁太医!”
突然有人唤他,扁十四转过身,却是身华服王妃,头上金饰珠钗沉甸甸,走起路来叮叮哐哐响。
“那既然没事,王爷为什天天守着?难不成这小蹄子正巧怀上,又演出小产好戏,惹王爷疼惜?”
“……”扁十四抽搐下嘴角,“医术再好也不能让男人怀孕啊……”
话刚说出口,扁十四立马捂住嘴。
好像……祸从口出。
“男人?”
还没有痛快几天,镇北王派人把梨清院好几个贴身丫鬟抓走,包括她心腹芷萝,也不说是为什。
难不成是镇北王知道她暗地折磨沈玉事?
心里打鼓王妃,手里没有可靠人,自己偷偷找过来,正好碰见扁十四。
“王妃要是没有吩咐,那先走?”
“哎!”
“也不嫌重。”
扁十四腹谤,脸上却堆砌笑容,行个不规制礼。
“参见玳柔公主……哦不对,王妃有礼。”
扁十四环顾左右,发现今天王妃居然只个人,没有左右簇拥下人丫鬟,连她贴身芷萝都不见。
“你是老相识,不用这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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