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梓良被臆想中画面刺激得呼吸急促,于是慢慢将耳朵贴过去。
秋实这时递给导演个眼色,后者会意,轻手轻脚地靠近他们。
“钱就在……”秋实顿顿,“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
“什?”郑梓良愣住。
“汶川灾后重建,替郑老先生和九爷把钱捐去盖小学。现在既然你来找,那就算你阿Leung哥份功德。愿你下辈子别再投胎成
“你是……”秋实大脑飞速转动,脱口而出,“郑梓良?!”
“当年在葡京,谁不认识阿Leung哥?个晚上赢几百万,眼睛都不眨。就因为你和华嘉辉,这些年只能像老鼠样活在这种地方。”
郑梓良手中匕首慢慢施力,连串血珠立刻从秋实脖颈处迸出,路淌下,染红淡蓝色衬衫领口。
切肤痛感凉飕飕地蔓延开来,秋实觉得自己喉管下秒就要绽开。
“乖乖把钱还给,张港纸都不可以少。少张,就割掉你块肉。”
刀。而这回,匕首直直地抵住秋实喉结处,连丝缝隙都没留。
“你敢过来就割破他喉咙!”流浪汉恶狠狠地威胁。
导演不敢动,悄无声息地把手摸进裤兜,根据记忆中顺序拨通旅游局Mr.Tan电话。
借着微弱亮光,秋实终于看清对方长相。这是个四十岁左右华人,鼻翼两侧法令纹狠狠延伸到嘴角,把脸割成三块。
“钱在衣服口袋里,你要话就放开。拿给你。”秋实言简意赅。
秋实忍着疼,企图分散对方注意力:“你叔公不想让你再沾赌,是为你好。”
郑梓良大声嘶吼:“为好?为好就该把钱和不动产统统留给!活该他死无葬身之地!同你讲,其实每晚都冲海屙尿,让他喝足尿!哈哈哈!现在抓到你,马上又可以做回阿Leung哥!”
秋实紧盯着对方急剧放大瞳仁:“那好,阿Leung哥,你离近些,悄悄告诉你钱在哪里,不要被外人听到。”
郑梓良拿刀手微微打颤:“不要骗,真会杀你。”
“不骗你,”秋实说,“你拿到钱就可以去回本。去新葡京、永利、美高梅……阿Leung哥财运亨通,定可以大杀四方。”
“不是要,是取。”流浪汉张开嘴,露出黑色牙床,再次强调那个动词,“来取走钱。”
“不懂你意思。”
“你是不是叫秋实?北京人?跟华嘉辉混。”流浪汉问。
秋实心中震,异样感觉涌上来。
“哈!果然是你!你偷钱,那五百万是!”流浪汉声音瞬间变得尖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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