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外吧?槐花就跟咱院里榆钱儿样,可好吃。”徐明海伸手又揪朵,然后头都不带回就反手递到后面。
秋实不信,个劲儿躲。
“尝尝,”徐明海坚持不懈地忽悠人,“清甜可口排毒养颜,吃过回想二回。”
秋实于是将信将疑地低头把槐花叼走后,舌尖刹那间就被涩住,清苦味道蔓延开来,刺激得口腔发麻。
徐明海骗人成功暗自偷笑,不想却听见身后人说:“确实还行,再给摘个。”
天地转,光阴迫,两年时间如水流逝。
周六下午,高(三)班老师拖将近二十分钟才宣布放学。随即,个身影如同发子弹似从教室里弹出来。沉重书包在他身后下下地拍打着脊背,带出迫不及待意味。他口气跑到学校大门处,然后精准地捕捉到自己目标。
正值春末,校外那棵洋槐上嘟噜串白色花朵挤在起,开得轰轰烈烈,香气肆虐。而树下人偏偏点都不懂得欣赏此等荼蘼美景,只闲得蛋疼地往嘴里扔着花瓣。
每天这个时候,秋实都会觉得那只怪物伸出爪子,在心上轻轻悄悄地挠下。只不过,今天它下手挠得格外狠。许是因为霞光恰好透过体态丰腴花朵漏在徐明海身上,让那张英俊脸显得有些斑驳,看上去有种和本人八竿子打不着忧郁。
16岁徐明海身高已有183,站起来比他爹都高。猛地看上去,没谁会觉得这是个还没成年学生。
“啊?哦。”徐明海只得抬手又掐朵送去身后,“你好这口儿啊?”
话音未落,他手指头就被人稳狠准地咬上去。徐明海不由得“嘶”声,还没来得及喊疼,温热湿滑舌头便缠上来,并且安抚似舔舔。
股酥酥麻麻电流顺着徐明海指尖淌进心里,浑身鸡皮疙瘩瞬间就站起来。他于是赶紧回头求饶。可不知道为什,当看见手指被秋实轻轻含住时候,徐明海体内那股电流奔腾得更猛烈。
秋实这两年个头蹿得邪乎,差不多以每年平均10公分速度疯长着。
可能是由于他经年累月地跨坐在自行车上在校门口杵着等人缘故,腿部线条发育得尤为流畅。质量堪忧校服裤子被他直挽到大腿根部,十足落拓不羁,非常能吸引往来同学们目光。
秋实驻足欣赏会儿便赶紧跑过去,然后非常自然地迈腿坐上后座。
“饿吗?果子。”徐明海问,“饿话咱先垫口。”
“是你饿吧?刚看见你吃花儿来着,苦吗?”
秋实正处在变声期中嗓音有种低哑,绒绒质感,听得徐明海老想抓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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