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事忘。于是秋实含着奶油冰棍,就着舌尖丝丝冰凉听赖子东榔头西棒槌地说话。
“您不知道这事儿?不能够啊。噢,您和哥最近才好?咳,其实也不是什丢人现眼事儿,们都觉得哥仗义,是条响当当汉子。”
“太具体也不知道。听说是当年哥妹子让大院子弟带东北去。妹子走以后哥心灰意冷,就去山东当好几年兵。他复员回来以后,没想到居然有天在大马路上碰见那小杂种操!这才搞清楚,原来丫去东北还没年就把妹子扔那儿自己跑回来。哥当时就翻儿,让那人把妹子弄回来,说兹要是人能回来,怎着都行。”
“可人家哪儿管那个啊!好像当时对方同行人也挺多,话赶话儿几个人当场就干起来。后来警察来拉开架,挨个说服教育顿就放走。哥气不过,第二天揣着弹簧锁就又找那孙子去。您说论起单打独斗来,那孙子哪是个儿啊?哥直接给丫开瓢。后来那孙子直接就被送进医院,小丫挺足足昏迷半个月才醒过来。哥因为这个被判强劳三年,俩就是那里面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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