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离着天坛不远,”他扭头问人,“奶奶,跟您打听下,天坛是往东走吧。”
“对,过天桥就是公园西门儿,走着也就十来分钟。”
“带你去天坛,”徐明海冲着秋实做个出发手势,并语气骄傲地说,“那可是过去皇帝祭天地方!”
扇车门立刻向里折叠在起,闪出条生路。
徐明海这时紧忙冲着秋实做个手势,俩人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来。
他俩双脚甫沾地,甚至来不及品味空气中自由芬芳,便像被人追杀样朝北疯跑而去。跑大概有站多地,才停住脚步。
徐明海扶着树弯腰阵急喘,扭头向来方向望去,见没人追来,终于放下心来。他抹抹头上汗,抬头看,前面路口正好有个卖冷饮老奶奶,于是叫上秋实走过去。
“麻,麻烦您给来俩北,北冰洋,就在这儿喝。”徐明海边叨气儿,边递去三张褐色纸币。
对方接,然后从盖着白色棉被小车里拿出两瓶冰镇橙色汽水。用起子开,铁皮盖子应声掉落,两股凉嗖嗖白气从瓶口喷薄而出。
俩人抓起这冰手瓶身仰脖咕咚咕咚口气灌下,根本不理会人家“慢点喝,别炸肺。”好心叨唠。
顷刻间,玻璃瓶就见底。随即,两个蕴含着浓郁橘子味嗝儿,就从他们各自喉咙深处惊天动地传出来。俩人互相看眼,都乐。
徐明海把瓶子还,然后跟秋实比划道:“走,老师不让咱们和同学春游,咱就自己游。就还不信!”
秋实也兴奋起来:“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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