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弄成这样还不许生气?”
季澜出口声音软糊无力。因昨日夜半整晚无眠,夜宇珹将他折腾至清晨都没松开。
夜宇珹俯身往他眼皮上亲,将人亲无法睁眼。
昨日那酒,若是心底无人,便如般醇酒,饮下无任何异状。
可倘若心底有人,则是整夜无眠。
季澜顿时眼眸睁大,“你…”
想说什,又羞赧地说不出。
夜宇珹将两人身上衣袍随意扔到床角,俯身压回季澜身上,见身下人发红脸面,声嗓已是控制不住发哑,道:“今晚你得陪整夜,说好礼物。”
季澜随即被吻无法出声,半晌后,便缓缓抬起手臂,轻环住夜宇珹脖颈。
…礼…
大家又继续闹哄哄笑闹起来。
伴随着安爻与何凉凉吵声,这顿生辰晚膳,直到将近子时才散会。
夜宇珹牵着季澜,路回至寝殿。
步伐虽和往常样,季澜却觉得对方手掌温度,比平时热上好几度。可对方仍是懒洋洋地弯着唇,似乎没什异样。
直到寝殿门扉阖上,夜宇珹突地将他用力拽进怀中,接着腾空将人抱起,直接步上床榻。
瞬,便懒洋洋地拾着酒壶,直接饮入。
旁安爻与何凉凉简直看傻眼。
何凉凉不禁脱口说道:“那酒里…”
安爻连忙打断,“宫主全喝便全喝。”
季澜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朝池缎问道:“你方才说,那壶酒加什?”
而夜宇珹喝下后,更是无法预料情缠。季澜自能感受到,对方昨日纵情底下心绪。
会儿后,他即泛上浅浅笑意,
…物…
隔日。
季澜醒来时,外头阳光只剩浅浅亮度,明显已过正午艳阳时段,眼下不知哪个时辰。
床侧高大身影见他睁眼,便起身拿湿巾过来。
夜宇珹替季澜擦完脸,将他扶抱起,靠着床头,往季澜唇上压下吻,道:“不许气本座。”
被吻上瞬间,季澜才惊觉对方唇舌温度。
在缠吻空隙时,便艰难发声:“池缎给你喝…到底是什?”
夜宇珹直接便扯开季澜衣袍,牢牢望着他,道:“谷内新开花。若是心底有人,便会发不可收拾。”
季澜先是愣愣,接着面色升起绯红,咬着唇,说道:“池缎怎会给你喝这个…”
夜宇珹往他颈边吮咬,低哑道:“本座知道那功效,才喝下。”
池缎镇定回道:“株在菘儿谷新发现药花。”
季澜:“功效是什?”
池缎:“就是晚上睡不太着罢。”
这话语气甚至带着欢快。
季澜闻言稍为安心些,又见夜宇珹面色仍是自然,没瞧出不对劲,便朝池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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