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宇珹瞬间俯下身,狠狠地咬下季澜唇,低哑道:“你自找,今晚便不准你休息。”
接着便依着同个姿势,将季澜整个抱起,步下床榻。
雪松鼠望着床柱边交叠人影,极不情愿地从窝中爬起,默默地将小窝拖至墙角,以防等等又被波及。
怒吱!
五声!
榻上早已片混乱。
季澜紧拽着身上人,“嗯…你…你缓缓…”
他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两人汗水全沾在他身上,银白长发散在肩颈处,些则缠在对方臂上。
夜宇珹吮住他颈侧小块肌肤,在上头留下深红瘀痕,低哑道:“缓不。”
怀中人发红脸面和每个细微表情,都让他无法克制动作。
行,那用坐。你坐本座身上。
季澜颊边发红,回视他眼。
不许你毫无节制!
夜宇珹懒笑出声,长指勾起季澜落在肩侧缕银发。
可有人纵容,本座就要无法无天。
曲。
季澜在旁看着这闹剧,唇边笑靥也愈发绽放。
夜宇珹蓦然说道:“方才出房前,说话还记得?”
身侧人那抹淡雅笑靥,随之染上绯色。
季澜强装镇定道:“忘。”
…
甲板中央。
池缎仍是抱着安爻大喊,嘴里嚷嚷着聘礼内容
季澜淡眸微睁,手臂环住眼前结实脖颈,此刻那双深邃眼眸中全是自己倒影,向不在乎其他人目光,只会停留于他身上。
他忍不住抬脸,亲亲对方下巴。
夜宇珹猛地停下动作。
季澜浅浅笑道:“怎?不喜欢?”
话落后,又多亲几下。
季澜试图佯装淡定,可昨日夜半情景,又再度飘回脑海中。
……
好几个时辰前。
雪松鼠将脸埋在蓬松尾巴中,安稳地缩在床下小窝。
沉睡之际,榻上被褥倏地整件掉落,盖在毛茸茸身躯上,雪松鼠被这动静吓得惊醒,立即探头。
夜宇珹随即扬唇:“晚点本座就帮你记起来。”
季澜:!
不…不许……
不许再用站!
夜宇珹见他连耳朵都红,便挑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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