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将那些伤痕放大百倍千倍,全数还于鬼尊与赤婪身上。
池缎小心翼翼将那几罐集来血收好,拿罐药膏递给好友,道:“已替仙尊上第层药,回去后你再帮他抹上第二层,每天多抹点,约莫三天,伤口便能全数愈合。”
夜宇珹神色间已无懒意,接下药膏后,便直接抱着季澜回房。
季澜躺在坚固安稳怀里,轻声道:“你别皱眉,睡场觉精神便回来。”
夜宇珹望着他颊边淡淡弧度,低声说道:“伤口好之前,都不准下
池缎眼眸亮,似乎解什。
夜宇珹挑眉:“再拖下去,便让安爻进来。”
池缎随即惊!
你何时学会用媳妇儿压!
注意下,你媳妇儿现在在手上,并且有刀。
季澜耳廓发热,立即想将袖摆阖起。
方才说要取血时,他都没此刻这般慌张心乱!
你这!偷听又偷看神医!
赶紧!
办正事!
手臂。
池缎用油灯火焰消毒完小刀,走来桌边,打开小盒药膏,替季澜抹上指,面道:“这药里有些微麻散,等等划下伤口时,便不怎感觉到疼。”
但事后麻散退,依旧是痛。
季澜颔首,表示解。
池缎抹完药后,准备拿起小刀,眼角忽地撇到季澜腕上几处痕迹。
于是季澜红着脸,受不喊道:“神医还是赶紧取血吧!”
…
两个时辰后。
取血终于完成,池缎将小刀随便扔于桌上,拿湿布压住季澜手指。
季澜正眼眸半阖,虽流失血量不至于昏迷,可十根手指已是轮流划破,还得撑着精神挤血,眼下全是伤口,好不容易完成,他便放松着身体,往后靠进夜宇珹怀中。而他不必转过脸,也能感觉抱着他那人,眉眼间定是紧紧蹙起。
池缎见他颊边已红,便十分贴心说:“那先换边手取血吧!”
夜宇珹蓦地出声:“不必。”
池缎:?
季澜视线乱撇,半晌后也道:“就这侧手吧,神医能动作。”
因为另外边,也都是痕迹,全是某人半夜吮咬出来。
“仙尊,你那间房蚊子这多吗?”
季澜往他目光处望去。
几抹红痕映在手臂上头,衬着偏白肌肤,有些显眼。
池缎立即个即掌,“懂,这蚊子不多,就只,还特别大。”
大约就和夜焰宫首座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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