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爻:“仙尊胜算确实很大,可宫主碎霜连剑鞘都不必卸,光以灵力注入,便能凭空断柱,故即便仙尊持雪燃,也得当心。”
夜宇珹随即扬唇:“行,就晚膳过后。”
季澜:…不是。本读书人答应吗!?
居然就这般随便订时间!
你们!这群!
无视于家伙!
宫主持剑教人?
大约不用半刻钟,周围便夷成平地。
何凉凉听闻碎霜两字,又想到夜宇珹要教他,顿时有些惊悚。
池缎却不嫌事大:“凉凉担忧话,不如先让你师父把雪燃唤出,和宇珹过个几招。你在旁边看着做练习,这比对空朗诵心法什都强。”
何凉凉连连颔首,表情也转为期待。
;座之后便尝试。”
池缎脸不可置信:“宇珹要抄写剑法?简直太诡异,兴许没写上几个字,那本书册便成为堆破纸。”
何凉凉回忆道:“最初练习时,师父也曾让对着天空默念心法,说在脑中想像过招模样,对之后实际用剑会有帮助。”
池缎蹙眉道:“有帮助?仙尊你这是认真吗?”
季澜:不呢。
大家友谊翻船吧。
摔。
于是在大伙儿吵吵闹闹下,当日晚膳,已演变成所有人边吃边下赌注,看看最终谁会胜出。
池缎与何凉凉聊得火热,安爻也不时加入,配上安赐偶尔精辟分析,饭桌上可谓热闹非凡。
何凉凉:“师父有套功法可厉害,展妖除魔都行,尤其雪燃剑色雪白,倘若在艳阳底下,那亮晃晃银光能让对方连眼眸都睁不开。”
季澜:“……”
喂。你俩可知,起哄是件不可取事!
池缎拍拍凉凉:“猜,你师父不定会输。”
何凉凉立即挺直胸膛:“师父封灵刚解,即便落败也不可耻!”
安赐颔首:“仙尊雪燃剑在道上名气极大,也想再见识下。”
本读书人只觉荒唐。
埋头写字,跟对着天空朗诵。他说不出哪个更无趣。
于是他轻咳声,冷静道:“这都是以前之事,如今凉凉能直接提剑修习,实际上阵。”
池缎拍掌道:“不如就让宇珹教他吧,晚点把碎霜唤出,大家实际比划场。”
安爻:“实际比划?你这谷里花草都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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