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见上头还冒着热气,不解道:“这是什?”
何凉凉将杯子地给他,道:“方才神医说师父昨晚定有着凉,让赶紧拿杯热茶过来,说是喝热水能退寒气。”
季澜更加疑惑:“刚刚早膳时喝过热豆浆,且为什这时间要在大太阳底下喝热茶?”
何凉凉脸认真,“神医说,师父昨晚泡药潭时睡着,被人从水中捞起时说不定吹到风。况且又睡着,对方抱起速度若是速度太慢,也容易着凉。”
他脸正经,十分尽责地将池缎原话复述。
夜宇珹随即扬眉。
于是池缎朝他啧啧两声,溜烟跑。
季澜笑停后,才道:“昨晚雪松鼠睡你枕上吗?”
夜宇珹:“在俩枕头间,最后才跑上来。”
季澜:“你居然没将他赶跑?”
手,外围布置些小型花草应是不错。
夜宇珹立即便知晓他盘算,“能多种些枫树,低矮花草,踏湮驹踩便没。”
季澜眼眸亮起:“那就枫树吧。”
这就是他最喜欢品种。不嫌多。
旁,池缎捶着背,从另端走来,惊讶道:“你俩居然在聊天,没看跟安赐拔草拔腰都直不起。”
季澜闻言,瞬间瞪大眼。
瞥眼,便见池缎站在不远处,用胜利眼神望着这头。
敢唬弄本神医,所谓冤冤相报
夜宇珹:“赶,他开始在你枕上睡几个时辰。”
季澜愣:“竟然不知道。”
夜宇珹弯唇:“睡熟,自然不知。”
雪松鼠貌似极为喜欢季澜头发,约莫认为和他身上蓬毛颜色相同,故偶尔拉扯,导致季澜睡梦中受到打扰,浅浅蹙眉。夜宇珹便干脆将松鼠拎到自己枕上,以眼神威胁不准乱动。
两人说话到半,何凉凉突地端个瓷杯靠近。
季澜立即抬手,指指不远处安爻,道:“神医腰这疼吗,安爻在那看你呢。”
池缎顿时直起背,喊道:“腰好很,随时能再拔上亩地!”
安爻听见这喊声,原本低垂着头专心分类种子,霎时间个瞪视,投射过来。
季澜立即笑出声。
池缎哀怨道:“仙尊居然也会晃点人,是不是跟宇珹学?就知道近墨者黑,别学这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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